“劉愛卿,你來告訴他們,急報到底說的什么事兒。”安弘寒冷冷冰冰的話語,沉浸進人的心里。
劉傅清雖然處處和司徒飛瑜爭斗,但是到了緊要關頭,都是以風澤國的利益為重。
吹鼻子瞪眼哼了兩聲,“急報所,灃州洪水再發(fā),近日來洪水又開始泛濫,不斷沖擊堤壩,而剛修好的堤壩,好幾個地方都被沖出了缺口,再過段時間,恐怕就要支撐不住了?!?
群臣嘩然,又是洪災?!灃州的洪災不是剛平息下去嗎?
為了修建堤壩,盡快恢復灃州百姓的日常生活,最近幾個月來,朝廷不知道撥了多少款,往灃州那里砸。
而這封急報一來,就告訴他們,他們前幾月所做的全是白工!
難怪陛下如此生氣!
“司徒飛瑜,你最好給朕解釋解釋你如何修建的堤壩!不然丞相之位,你也甭想再坐了。”安弘寒一甩衣袍,懶得再理會群臣,憤然起身離開了大殿。
司徒飛瑜面如死灰,袖中拳頭緊握,當初修建堤壩的時候,他絕對沒有偷工減料,都是按照陛下的要求,嚴嚴謹謹?shù)耐旯ぁ?
若說失誤,原因恐怕只能說是那座橋!
席惜之一躍之下,蹦到了安弘寒的肩頭上,蹲坐著。
這才幾個月,又發(fā)了一場洪水?洪災什么時候,竟然這么頻繁了?
總覺得有點蹊蹺,席惜之絞盡腦汁,企圖要想出點什么,幫助安弘寒解除麻煩,但是任憑她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任何辦法。
她現(xiàn)在只是一只貂兒而已,能有什么辦法?
安弘寒前腳剛踏進盤龍殿,又有一個小太監(jiān)送來一封書信。
與上次那封書信差不多,信封表面只寫了兩個字‘陛下’,一看就是出自馮真人之手。
剛聽完灃州來的急報,席惜之多多少少有點不愉快,正好這會馮真人來消息了,席惜之迫切的想要知道信函的內(nèi)容。
沒準兒馮真人就是找到徐老頭的下落,來報喜的呢?
唧唧喊了兩聲,席惜之催促安弘寒打開信函。
撕開信函的封口,安弘寒取出信紙,慢慢攤開。
席惜之的小腦袋貼著安弘寒的肩頭,視線剛好能看見信函上的字跡。
“事情越來越復雜了……”看完之后,安弘寒語氣幽深的說了一句,
席惜之也安靜下來,因為信上的內(nèi)容太過匪夷所思,但是她沒有忘記信紙上,最后那一句話。
‘陛下欲知之事,答案皆在清沅池’。
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席惜之可沒有忘記……馮真人以前因為知道某些事情,被安弘寒囚禁了五年。
突然之間性子怎么轉(zhuǎn)變這么大,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說出來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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