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深哥的白月光回來之后,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了,他該不會是悔婚了吧?”
“賓客們都已經(jīng)到齊了,不只是我們所有人的親戚,還有很多是爸爸公司的合作伙伴啊,婚禮這個時候突然結(jié)束的話,我們江家的臉都丟光了呀!”
江詩詩似是很擔憂,“你是不是讓深哥生氣了呀?”
“姐,你哄哄深哥吧!”
“江晚詞,你又把深氣走了嗎?”
江母林月盛氣凌人的沖了上來,“你能不能消停點,能不能跟詩詩一樣懂事?為什么你成天都要惹事,你鬧著嫁給薄深,現(xiàn)在如愿了,你不抓住機會,婚宴要開始了,新郎跑了,像什么話?”
江晚詞沒有說話,只淡淡掃了一眼自己這對偏心眼的父母。
這還是重生后,她第一次見到他們。
也就是會丟他們的臉,他們才會注意到自己。
否則的話,他們連她死了都不會在意……
前世她死的時候,她跟他們求救,他們卻在給江詩詩這個養(yǎng)女安排盛大的生日宴。
他們一家七口其樂融融的時候,她被絕望包圍。
江詩詩的生日,也成了她的忌日。
“江晚詞,你為什么總不讓我們省心!”
“你這樣不僅丟我們的臉,也丟了詩詩的臉?!?
“同樣是女兒,我不求你跟詩詩那么有出息,我只求你別惹事好嗎?”
江母氣呼呼的說著話。
江晚詞一臉漠然的說道,“你們不用擔心,婚禮會照常舉行的。你們?nèi)ネ饷娴戎??!?
江父看了她一眼,拉著江母出去了。
江詩詩等他們出去之后,才看笑話一樣看著江晚詞。
她湊到了江晚詞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江晚詞,你今天會成為全城的笑話,你的婚禮上不會有新郎的!薄深去找孫緲音了,他好幾天都不會回來的!”
“啪!”
一個巴掌狠狠落在了江詩詩的臉上。
江詩詩滿臉錯愕的抬頭看向了江晚詞。
“你瘋了!”江詩詩捂住了自己的臉。
江晚詞深深的看著江詩詩,“我是瘋了,你等著,我會瘋給你看的!”
她眸光透著冷意,讓江詩詩脊背發(fā)涼。
她有點詫異的看著江晚詞。
江晚詞從來都是膽小懦弱的,她今天的眼神怎么看著有點不太對勁?
她知道父母都更疼愛她,所以她很自卑,總是一副哈巴狗討好人的樣子。
……
江晚詞從化妝間出去了。
她去了酒店一個房間里。
房間里,薄老跟墨時驍都在。
薄老便是薄深的爺爺,墨時驍則是薄深的小叔,薄老收養(yǎng)的最小的兒子,也是現(xiàn)在薄家的掌權(quán)人。
他站在京城權(quán)勢的頂峰,薄家除了老爺子,人人都敬畏他。
“深走了?”薄老一頭花白的頭發(fā),精神卻還算不錯。
江晚詞點頭,“爺爺,小叔,你們答應我的事情,還作數(shù)嗎?”
“我欠你一條命,只要你不后悔,我同意?!?
墨時驍坐在老爺子對面的沙發(fā)上。
他帶著一身上位者的氣場,頂著一張全京城最妖孽的臉,微微抬眸的時候,帶著幾分寒意,讓人下意識的有點緊張。
“深這小子太混賬了,今后有他后悔的!”
“他拎不清,我們拎的清?!?
薄老起身,“時驍,按照之前跟晚晚說好的辦吧,婚禮新郎換人,讓人把跟深有關(guān)的都撤了吧。既然晚晚選擇你,你好好對晚晚。婚禮照常舉行?!?
微微嘆了一口氣,薄老出去了。
房間里,就剩下了江晚詞跟墨時驍兩人了。
江晚詞偷瞄了一眼墨時驍,她有點不太敢跟他對視。
墨時驍,墨家最神秘,也最強大的男人。
他的眸光總是帶著強大的壓迫力,也總讓人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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