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說笑了,深需要我對得起他嗎?”
“我這不是給他機會了嗎?我不霸占他妻子的位置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娶那個蔣音音了。”
江晚詞笑著說道,“二嫂應該比較喜歡蔣音音吧,雖然她出生很差,也沒有什么背景,雖然,她也不能在事業(yè)上幫助深,也不可能幫深得到公司的股份,但她畢竟溫柔善良,說不定還能生一窩大胖小子,哄的三嫂哈哈大笑對吧?”
“什么股份啊,什么事業(yè)上的幫助啊,都不重要的?!?
“深不需要什么門當戶對的,真愛才是最重要的!”
“您放心啦,我現(xiàn)在可是他小嬸了,作為小嬸,我也會照顧晚輩的!”
“哦,我不是剛辦了婚禮么?深這孩子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讓他問我?!?
一想到那個股份以及蔣音音那個背景,陸霜就被氣的額角突突的跳。
她想懟回去,但卻無以對。
薄深剛好這個時候回來。
也不知道在門口聽到了多少,他進門的時候臉色鐵青,仿佛要吃人了一般。
江晚詞扭頭就是爽朗一聲,“喲喂,這不是我大侄子么!”
“大侄兒回來了???”
“怎么看到大家都不說話呢,這就有點沒有禮貌了,你媽沒教過你見到長輩要先打招呼么?”
江晚詞十足的陰陽怪氣。
大廳里幾個看熱鬧的已經(jīng)快憋不住笑了。
薄深那張臉已經(jīng)快成豬肝色了,簡直精彩紛呈。
他感受到了全家人都在用一種看笑話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他眸光冰冷的看向了江晚詞,眼神里帶著濃濃的質(zhì)問。
江晚詞笑容里帶著幾分慈愛,她就這樣跟薄深對視。
薄深看不到江晚詞曾經(jīng)的卑微懦弱,也不看到她面對自己時的膽怯。
她好像根本不在乎他。
這個認知,讓薄深心里突的一跳。
她不可能不在乎他的,她一定是在裝。
他三兩步走到了江晚詞的面前,俯身壓低了嗓音說道,“出來,我有話問你!”
說話的時候,他本能的去抓江晚詞的手。
剛碰到江晚詞的手,江晚詞抬手便是一巴掌。
“啪!”
“薄深!我是你小嬸,你對你小嬸動手動腳的,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跟你說兩句話!”
薄深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江晚詞不遺余力,打的他感覺臉都腫了。
“男女有別,我是你小嬸,你有話當面說?!?
“你——”
薄深氣的看向了薄老,“爺爺,你看看她——”
原本一副打瞌睡模樣的薄老,突然來了精神,“小晚晚怎么了,小丫頭說的沒錯啊,她現(xiàn)在身份不一樣了,她是時驍?shù)睦掀帕?。深,你也該注意點了?!?
薄深更氣了。
他沖到了薄老面前,“爺爺,你不是說讓她嫁給我的嗎?你不是說,我娶她就會給我股份的嗎?”
到嘴的鴨子飛了,薄深心里不是滋味。
他接受不了股份沒了,更加接受不了,成日里追著自己跑的女人,突然間成了別人的老婆。
“你不是沒娶她嗎?”
薄老抬了抬眼眸,咳了兩聲,“那股份就不能給你!那股份我本來是打算給小晚晚的,你不要小晚晚,那就給小晚晚自己咯!”
“憑什么給她,我才是您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