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墨時驍聊過,其實墨時驍是想把公司給薄深的,薄深是薄家唯一一個稍微有點(diǎn)能耐的人。
但現(xiàn)在看來,他真的不行。
薄深怕是也沒有什么能力管理好公司。
他但凡稍微努力點(diǎn),墨時驍調(diào)教他的時候,他稍微聽話一點(diǎn),努力學(xué)習(xí)改變一下,他現(xiàn)在都不一樣了。
墨時驍根本不差薄氏集團(tuán)這一份收入,他也有其他的公司。
他能成為京圈首富,當(dāng)然不只是因為薄氏集團(tuán),他能管理薄氏集團(tuán),并且讓薄氏集團(tuán)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真是在干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他這么做,只是為了薄老的養(yǎng)育之情。
結(jié)果,薄家其他人也就算了,薄深居然也不太理解。
曾經(jīng)被墨時驍當(dāng)作繼承人培養(yǎng)的人,居然這樣不理解墨時驍。
怪不得墨時驍說要考慮一下,換繼承人的事情了。
薄深果然不行。
江晚詞看著薄深,也覺得薄深實在是過于廢物了。
酒后吐真。
他倒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都說出來了。
墨時驍扶著她緩步下了臺階,然后便站在了薄深面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薄深。
“你很恨我?”
墨時驍嗓音淡淡的問道。
周圍幾個兄弟都是毛骨悚然的往后退開了幾步。
大家都有點(diǎn)同情的看著薄深。
喝酒喝醉了,還撞在了槍口上,剛才還口不擇說了那么多話,看來,這次薄深是完蛋了。
墨時驍是什么身份,會允許人這樣說?
指不定,明天婚禮,他都在坐在輪椅上辦了。
“墨總……他真的只是喝醉了。”有一個兄弟警惕的看了一眼墨時驍之后,跟墨時驍解釋了一下。
墨時驍?shù)膾吡怂谎?,“他是怎么教到你們這群朋友的?”
“呵呵……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
“墨總,放過他吧,他明天畢竟要結(jié)婚了?!?
“對呀,明天就要結(jié)婚了,今天就算了吧!”
幾個兄弟還是試圖幫薄深解釋了一下。
薄深醉醺醺的吼道,“什么算了,不能算,我今天就要跟他單挑!”
他抬頭的時候看到了墨時驍,有點(diǎn)激動的朝著墨時驍撲過去。
墨時驍嫌棄的摟著江晚詞避開了一些。
“墨時驍,你把晚晚還給我!”
“她是我的女人!你一個小叔叔,搶侄子的女人,你合適嗎?”
“把她還給我!”
薄深一聲聲的怒吼,引來了周圍很多人的注意力。
這家酒吧一向熱鬧,偶爾也會有一些記者在。
他這一吼,有些嗅覺靈敏的人已經(jīng)湊了過來了。
大家紛紛的看向了墨時驍跟薄深幾人。
“我靠,這不是明天要舉行婚禮的薄深?”
“所以他之前結(jié)婚的時候,是女人被他叔叔給搶了?”
“墨總跟自己的大侄子搶女人?太勁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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