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大營中的糧草被燒了?”
渝州城中,耶律文才臉色鐵青。
“是的,王爺,有人穿著我們的戰(zhàn)甲,混進大營,殺散了看守糧倉的兵士,一把火把糧倉全都點了,我們的糧食,十不存一,連一天都堅持不到了,所以,大將軍請王爺盡快籌集糧草!”
傳訊的人沉聲說道。
“蠢貨!”
耶律文才暗罵一聲,他恨不得將耶律慶云罵得狗血淋頭,但是還是生生的忍住了。
這一次對靖國的戰(zhàn)事是他主導(dǎo)的,目的當(dāng)然不是為了逼靖國決戰(zhàn),但是,在他的計劃中,林州,撫州這些地方,是全都要歸入遼國的版圖的,所以,這場仗,必須打,要打得靖國主動求和,后面的事情才好辦。
“糧草我會盡快籌集,一天之內(nèi)先給大將軍送去部分糧草,剩下的會陸續(xù)送達,你請大將軍安心打仗,同時,還要分派人手,將那暗中作亂的老鼠找出來!”
耶律文才沉聲說道。
“是!”
那人應(yīng)了一聲。
“我書信一封,你交給大將軍!”
耶律文才想了想,立即寫了一封手書,讓他帶回去給耶律慶云。
他怕耶律慶云意氣用事,必須交代清楚,傳令兵的話,他未必肯聽,手書一封,他相信耶律慶云就知道他的意思了,不敢在膽大妄為。
那人匆匆行禮之后,轉(zhuǎn)身就走,片刻之后,一行數(shù)人就出了渝州城,朝著林州方向疾馳而去。
“究竟是什么人做的這件事情呢?前前后后殺了我兩千多人,奪走了千多匹戰(zhàn)馬,還燒了我前營糧草,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
“李承恩,會是你嗎?”
看著墻上掛的地圖,耶律文才喃喃自語。
他曾經(jīng)見過李承恩,不止一次。
前往靖國出使的時候,他曾經(jīng)路過林州城,面見過李承恩。
畢竟,李承恩是個親王,而且是個實權(quán)親王,在靖國的地位舉足輕重,又是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大將,于情于理,他都要去拜見一下的,順便,打探一下林州城的防御情況。
從大靖回來之后又去見了一次。
一共喝了兩頓酒,但是他對這大靖的王爺可是十分了解的,他的案頭,就有厚厚一疊關(guān)于李承恩的情報。
可是但從情報上來看,這李承恩應(yīng)該沒有這么大的本事才是,況且,林州城方向一直在他們的監(jiān)視之下,林州城到現(xiàn)在為止,并沒有派出過軍隊。
但是若不是林州城的人,又會哪里的人呢?
撫州沒有這樣的人才。
撫州在往里,還是沒有這樣的人才。
難道,是大靖朝廷派來的人嗎?
只是兵力從哪里來?
能悄無聲息的剿滅他們兩千多人,絕不是少量人員能夠辦到的。
而且,他們應(yīng)該還在林州和渝州城之間的某個地方!
“來人!”
耶律文才大喝一聲。
門外立即有人走了進來。
“敲點將鼓,召集所有將軍,大廳議事!”
耶律文才沉聲說道。
“是!”
那人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跑。
點將鼓一敲,必定是有大事要發(fā)生,誰都不敢怠慢,點將鼓響,不管你是在干什么,都要立即到將軍府報道,哪怕上一秒還趴在女人的肚皮上,下一秒也要立即提褲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