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江海趕上了秦少白。
他把三輛馬車串在了一起拉了過來。
兩輛坐人的馬車,一輛拉貨的圍欄馬車,此時,車上裝著不少物資。
坐人的馬車很低調(diào),樸實無華,不像他們原來的馬車那么精致,正適合逃命用,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江海趕上來之后,一行人離開了官道,走到一處偏僻的荒野,簡單收拾一下,就準備在這里過夜。
“阿達,今晚點個篝火,就用那輛馬車!”
秦少白一指江海住的那輛馬車,沉聲說道。
江海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后買的馬車里去了。
“是!”
陳阿達應(yīng)了一聲,走上前,沒費多大勁就將那馬車給拆了。
他是七品武者,這馬車在他眼里,比豆腐也結(jié)實不了多少。
拆了馬車的木料,正好可以用來燒火,消滅痕跡。
有了三輛馬車可以休息,秦少白終于不用再和蝶衣躺在一起了,否則,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他對自己的自制力可不是十分信任。
畢竟,蝶衣這個女人,著實太誘人了些。
花魁出身,容貌和身材都是一絕,又是打心底里欽慕秦少白,秦少白真想做些什么,她絕對不會抗拒。
越是這樣,秦少白就越不敢和她接觸太多。
真要做下什么事情,只怕回家那一關(guān)不好過。
對此,蝶衣倒是怨念深重。
她一直想要趁著秦少白回到加家,見到他的那幾個未婚妻之前,把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確定下來,可是秦少白卻一直在躲避。
這讓她有些黯然神傷。
當(dāng)然了,她也不是想要什么名份,她知道自己的出身,但是只要能在秦少白身邊,哪怕是做個妾,她也是愿意的。
可是秦少白對她似乎并沒有這樣的想法。
晚上,蝶衣躺在馬車里怎么都睡不著,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和秦少白打好關(guān)系。
隔天一早,陳阿達和江海將另一輛馬車也拆成了木料,丟進了火堆,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些木料就會被燒干凈,不會留下什么痕跡。
換上普通的馬車,又有多余的馬匹可以換著用,因此,他們的速度快了很多,一天能走一百多里。
再加上購買了炊具和糧食,他們倒是不用一直吃干糧喝涼水了,生活條件好了不少。
三天后,他們走出了近五百里,到了江州附近。
只不過他們依舊沒有進城,只是購買了一些補給,然后就轉(zhuǎn)道向北了。
向西以來,他們沒有遇到任何危險,顯然,那些刺客是徹底把他們給跟丟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臨州城被足足封鎖了四天,不許任何人進出。
整個臨州城怨念沖天。
要知道,封城一天,很多百姓就要蒙受不小的損失。
有人在城外有田地,有人有買賣要出城做,城里的百姓要吃喝,百姓們產(chǎn)生的生活垃圾要清理出城,這些一天都耽誤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