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秦少白當(dāng)然不能去逼問秦鎮(zhèn)業(yè),他能說出這件事,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了。
“看來現(xiàn)在這李承澤是想要徹底滅了我秦家的,而且已經(jīng)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了,我們確實應(yīng)該早做打算!”
秦少白沉聲說道。
“你打算怎么做?”
秦鎮(zhèn)業(yè)問道:“還有,那李松,分明就是陛下調(diào)過來的一條瘋狗,他會死死的咬住我們秦家不放的,因為你廢了他唯一的血脈后人,他這一脈,算是斷子絕孫了!”
“先看看吧,這個人現(xiàn)在就是個瘋子,留不得,張沖,你去搜集一些這位李松李侍郎在萊州的豐功偉績,散播出去,讓京城的人也知道知道我們這位陛下親自下旨調(diào)來的李侍郎是個什么成色!”
秦少白笑道。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張沖點點頭。
這種人,秦少白沒心思去針對他,不過他既然變成了一條會盯著秦家咬的瘋狗,那就先把他踩死再說。
這就算是和李承澤正式開始斗法了!
“可有那秦少白的消息?”
另一邊,新的侍郎府邸,李松臉色陰沉。
之前,他就感覺自己兒子是被一個來歷不簡單的人給廢了的,卻沒想到,竟然是一位國公世子。
這身份,嚇了他一跳。
縱然他是李氏宗親,但是李氏是一個很龐大的家族,他和皇帝這一脈其實關(guān)系并沒有多少,想要靠宗親的身份和一個國公硬剛,根本不可能。
至于職位,區(qū)區(qū)五品知府,根本就無能為力。
就在這個時候,皇帝忽然下旨,擢升他為四品刑部侍郎。
雖然只是升了一品,但是刑部管轄的事物卻很多,他完全可以利用刑部侍郎的身份,狠狠的找秦家的茬,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找到能夠覆滅秦家的方法。
而且,心思玲瓏的他立即就領(lǐng)會到皇帝擢升自己為刑部侍郎的用意。
顯然,皇帝對秦家也很不爽啊,特意將自己這個和秦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放在了刑部這么關(guān)鍵的位置上,這不是擺明了要讓自己去找秦家的麻煩嗎?
既然有皇帝撐腰,那還有什么好怕的,區(qū)區(qū)秦家,干就是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好好的查一查秦家的底細的,查清楚了,才好下手嘛。
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直到今天,秦少白都沒有露面。
正主不露臉,他也不好動手,難不成要去動一動秦家的那些產(chǎn)業(yè),逼秦少白出來嗎?
這根本就不現(xiàn)實,現(xiàn)在,秦家還在動的產(chǎn)業(yè),就只有木器加工和西山酒樓,最多再加上一些磚窯和陶窯,根本無茬可找。
“大人,京中都傳,秦少白失蹤了,并未回到西山!”
下人沉聲說道。
“放屁!”
李松冷哼一聲:“京中是都在傳秦少白失蹤了,但是他們說的是在臨州城失蹤,我們?nèi)R州離臨州多遠了?那秦少白分明是子啊臨州逃出去之后一路回到了京城,甚至是回到了西山,只是藏了起來,并不出現(xiàn)而已!”
“可是老爺,西山有護衛(wèi)隊啊,兇神惡煞的,我們也進不去啊!”
下人無奈的說道。
“派人給我盯住西山,只要一發(fā)現(xiàn)秦少白的蹤跡,我先稟報陛下,治他一個欺君之罪,看他死不死!”
李松冷聲說道。
“大人英明,我這就安排可靠的人手看住西山!”
那人急忙跑了出去。
“秦少白是吧?還有秦鎮(zhèn)業(yè),你們等著,好戲才剛剛開始!”
李松冷哼一聲,想到自己被廢的兒子,心中的怒火就再也按捺不住。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