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沒有出現(xiàn)?”
李承澤冷聲問道。
“一個都沒出現(xiàn)!我們的人盯著西山呢,這一日,西山那邊沒有任何消息傳來,說明西山一切正常!”
影子沉聲說道。
“一切正常?朕看是不正常,你馬上去查一下,秦鎮(zhèn)業(yè)最近在做什么?”
李承澤沉聲說道。
“陛下,西山現(xiàn)在比較敏感,巡邏的一場嚴(yán)格,我的人進不去,外圍蹲守的人也沒有消息傳回來,我的人應(yīng)該查不到什么,還是讓高昌去查一下吧!讓他找個理由光明正大的進去?!?
影子說道。
這樣說,雖然會被李承澤責(zé)罵,但是辦不成事情,后果更嚴(yán)重。
“廢物!”
李承澤冷哼一聲。
影子不敢說話。
“高昌!你馬上去西山,見秦鎮(zhèn)業(yè),責(zé)問他秋月白的情況!告訴他,秋月白事關(guān)國本,讓他務(wù)必盡快弄出來,否則,朕饒不了他!”
李承澤大喝一聲。
“奴才遵旨!”
高昌嚇了一跳,但是還是轉(zhuǎn)身就跑。
他現(xiàn)在越來越不想在皇帝身邊待了,太嚇人了,但是這事情不是他說了算的。
但凡他要是露出一點點這樣的想法,估計李承澤都會立即廢了他。
“李承恩在干嘛?”
李承澤忽然問道。
“喝悶酒!兩天沒說話了!”
影子說道。
“要說我這四弟啊,也真是可憐,弟妹早年間就已經(jīng)沒了,他有沒續(xù)弦,現(xiàn)在唯一的女兒還嫁到了遼國,他身邊連個親人都沒有了,你說可憐不可憐!”
李承澤呵呵笑道。
影子沒敢說話。
換個人的話,影子估計都要懟回去了。
你那四弟現(xiàn)在這么可憐,可不就是你這個哥哥害的嗎?
你還有臉在這里幸災(zāi)樂禍?
“朕看這樣好了,立即著人去傳旨,就說太上皇想他了,讓他搬到武慶宮中住一段時間!”
李承澤哈哈笑了起來。
什么兄弟親情,在他看來,弄了李承澤,大靖就又少了一個實權(quán)親王,他的威脅又少了一分。
他承襲皇位才兩三年時間,朝中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反對的聲音了,但是外面,究竟有哪些人對他心里不服,他還不是特別清楚。
表面恭順的人,心底深處未必就沒有什么想法。
因此,手握實權(quán)的人,除掉一個就少一個。
現(xiàn)在扳倒了李承恩,他的親兄弟中,就再也沒有人手握實權(quán)了,這些人,才是對自己威脅最大的。
現(xiàn)在好了,他也終于可以安心一段時間了。
影子沒有說話。
傳旨這種事情,可輪不到他去做。
很快,旨意就下達了,喝得醉醺醺的李承恩接旨之后就被人塞進了馬車,一路往武慶宮中去了。
沒有人看到的是,李承恩在馬車中雖然醉了,但是眼神中卻不斷的又厲芒閃爍,臉上也盡是不甘心的表情。
很快,馬車就到了武慶宮,醉醺醺的李承恩被人了進去。
“你看看你,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子了?這才什么時辰,就喝得這么醉?”
李英一看到李承恩醉醺醺的樣子,不由得大怒。
“父皇息怒,今日夢丹出嫁,兒臣心中喜悅,因此多喝了幾杯!”
李承恩呵呵笑道:“父皇,您孫女出嫁,您難道不高興嗎?我們一起喝幾杯吧!”
“你……”
李英聞,張了張嘴,沒說出什么話來,只是死死的盯著李承恩。
“是朕對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