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不敢啊!
要是在一個普通縣城,他們也無所謂,但這里是皇城,動輒就是達官顯貴之后,一個不小心,就步入柳溪后塵了,柳溪夠頭鐵了吧?
還不是差點淪落到斬首的下場?
要不是賢王府出面,柳溪現(xiàn)在早就人頭落地了。
所以有些事情,不是他們不想干,而是不能干。
倒不如把自己過得平庸一些,反正能吃皇糧。
縣丞魏騰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臉上肥肉不少,看上去有些富態(tài),小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看就是心思很多的角色。
他干咳一聲,隨后整理了一下衣衫,抱了抱拳說道:“下官魏騰,乃皇城縣衙縣丞,見過李大人?!?
“魏騰?”
李閑挑了挑眉。
李閑倒也沒在意這個名字,他直接示意一下身后那兩夫婦,說道:“把他們安排到升堂的地方,我現(xiàn)在就去處理一下?!?
一句話說完,眾人的表情,愈發(fā)地怪異了不少。
李閑皺眉,直接向那魏騰說道:“哪兒升堂?”
沒人知道地方?
魏騰一陣無奈,最后用手指了指那不遠處的位置。
李閑點點頭,說道:“現(xiàn)在就去處理這件事,衣服都不穿了,意義不大!”
說完后,李閑便領著二人走向了那邊,獨留身后的魏騰,以及一眾縣衙的官員,不知道該做什么。
這個縣令大人,怎么連縣令的服飾都不穿一下,連賬目都不去核對一下,連縣衙內(nèi)部的一些架構(gòu)什么的都不了解……就去升堂了?
要不要這么倉促!
他們都準備好了,結(jié)果這個縣令大人,升堂破案去了!
這不是……玩他們嗎?
不按常理出牌啊!
“魏大人,這……”
主簿靠近了魏騰,擔憂地說了一句。
“跟上去!”
魏騰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說道,“此事……本官已經(jīng)無法控制了,看看情況如何,他縱然貴為狀元出身,但也不是想辦什么就能辦成的,這件案子牽涉甚廣,不比戶部郎中那件案子簡單……”
說完后,眾人都跟了上去。
片刻后,李閑坐在上方,看著最下方的夫婦二人。
縣丞等人也候在了旁邊,似乎想看看李閑怎么處理這個案子。
李閑看著下方二人,皺眉說道:“這二人又不是犯人,只是受害者罷了,為何報案要跪著說話?來人,給他們賜座!”
一句雷人語錄,讓魏騰眼皮一跳,隨后他張了張嘴,不過還是很識相的沒說話。
片刻后,有衙役帶來了兩個椅子,那兩人一陣受寵若驚的不敢坐下,在看到李閑目光后,還是小心翼翼的坐在了上面。
“說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李閑皺眉問了一句。
究竟是何事,竟然在他第一天上班的時候,就攔住他想要申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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