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你娘親這邊,爹爹的課程都得落下,以后誰上課教你,誰能教你那些獨(dú)一無二的知識?那可都是絕版知識,特別珍貴!”
李閑笑著逗趣道,眼中滿是自信。
宮羽煙站在一旁,聽聞這話,順口接了一句:“宮里有諸多老先生,要找什么樣的先生找不到?你莫不是覺得大乾無人可教?”
她的語氣平淡,似是覺得這根本不是什么難題。
“非也非也……”
李閑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他們懂得的知識,跟我教的可不一樣,我能教給怡怡的內(nèi)容,那絕對是獨(dú)一無二的?!?
說罷,他還微微揚(yáng)起下巴,神色間透著幾分得意。
宮羽煙一時語塞,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她心中清楚,李閑這話雖略帶吹噓之意,卻也并非毫無根據(jù),李閑的能力,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只是,瞧見李閑那副沒我不行的模樣,她心里就莫名地有些不爽。
宮羽煙正欲開口再說些什么,女兒怡怡卻突然眨巴著大眼睛,語出驚人道:“對了爹爹,你馬上就要打仗去了,不如今晚就住在皇宮里面,陪娘親睡一覺多好!”
這一句話說出來,空氣瞬間凝固了下來。
李閑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就連宮羽煙,此刻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個人僵在原地,片刻后反應(yīng)過來,臉頰瞬間泛起一片紅霞,一直蔓延到耳根。
“怡怡,你這說的是什么話?”
宮羽煙又羞又惱,瞪圓了雙眼,佯裝嗔怒地看著女兒。
李閑亦是滿臉尷尬,嘴角微微抽搐:“怡怡,你……”
宮馨怡卻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奶聲奶氣的說道:“娘親還故意這么問我,你不和爹爹睡覺的話,能有我嗎?你們早就睡過覺了,現(xiàn)在都老夫老妻了,結(jié)果還這么生分,看上去真讓我著急,爹爹馬上就要走了,你就不能陪陪爹爹嗎?”
李閑只覺眼皮狂跳,真是個貼心的小棉襖??!
其實(shí)他心里又何嘗不是這么想的,只是礙于身份,不敢說出來罷了。
此刻,他心中暗自慶幸,自家女兒可真是給力。
宮羽煙更是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她趕忙上前抱起女兒,好一番折騰,才將女兒安排到一旁待著。
緊接著,宮羽煙來到李閑身旁,目光緊緊盯著他,目光不善的質(zhì)問道:“她一個幾歲的孩子,是怎么知道這些事兒的?別告訴我……這是她自己就懂的?!?
她的眼神中透著幾分狐疑,又帶著些許惱怒,顯然是認(rèn)定李閑脫不了干系。
李閑心中暗叫不好,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這……我……”
他心中暗自叫苦,這便宜老婆,怕不是要興師問罪吧?
當(dāng)下,他也顧不上許多,急中生智說道:“臣想起家中,還有要事尚未處理,急需盡快回去處理,臣先走一步……”
說罷,他腳底抹油,轉(zhuǎn)身就想開溜。
“站??!”
身后,傳來宮羽煙威嚴(yán)無比的聲音,震得李閑身形一頓。
李閑無奈停下腳步,緩緩轉(zhuǎn)身,看向?qū)m羽煙,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容:“怎么了,夫人?”
“你還敢叫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