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蜚語雖然不及修為強大厲害,但也能夠震懾住陳遠圖。
畢竟一個一心想要成為王級大將的陳遠圖,就算是不害怕沈家,但也一定會忌憚天下悠悠眾口。
畢竟他的修為雖強,卻沒有強過能夠以一己之力壓制眾人之。
“兩個小孽障,都怪你們!”陳遠圖怒喝一聲,雙目圓睜,眼角幾乎要裂開。
他強壓下喉頭的腥甜,分出一絲心神,強行燃燒了一絲氣血之力。
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爆發(fā)開來,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人群中頓時傳來一陣驚呼。
陳遠圖的速度暴漲,眨眼間就追上了陳禮和沈清月,他伸手一抓,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將兩人禁錮在原地。
“孽障,把你們偷盜的東西交出來,本侯念在你們是我的骨血的份上,只廢你們修為,不取你們性命!”
陳遠圖語氣陰森,周身戾氣涌動,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惡狼。
陳禮和沈清月被陳遠圖的氣勢所懾,臉色都有些發(fā)白,但他們依然緊緊地攥著手中的儲物袋,沒有絲毫要交出來的意思。
“侯爺,我們沒有偷盜東西呀?”
陳禮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故作天真地問道,語氣中還帶著一絲委屈。
“是啊,爹爹,我們只是幫外公和娘親拿回當初他們借給你的靈脈而已?!鄙蚯逶乱材搪暷虤獾匮a充道。
她的小臉上滿是疑惑不解。
“靈脈?!”
周圍圍觀的人群頓時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什么?武定侯借了沈家的靈脈不還,還要為此殺了兩個孩子?”
“這也太過分了吧,當初沈家小姐對他可是情深義重,他倒好,為了榮華富貴,拋妻棄子,現在竟然連靈脈都不肯還了!”
“可不是嘛,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虧我還一直以為武定侯是個正人君子呢!”
眾人看向陳遠圖的目光頓時變了,如同刀子一般,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陳遠圖只覺得一股怒火直沖腦門,胸口一陣氣血翻涌,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來。
這兩個小畜生,竟然敢當街編排他!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兩個小畜生竟然如此狡猾,三兩語就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
這要傳出去,一旦被圣人得知,他以后還如何見人?
“混賬東西,你們竟敢胡亂語!本侯現在就殺了你們!”
陳遠圖原本就因為燃燒氣血之力而臉色蒼白,此時更是漲得通紅。
他脖子上青筋暴起,幾乎要失去理智。
“殺了我們?你有什么資格?”陳禮突然冷笑一聲,稚嫩的臉上露出一抹與其年齡不符的嘲諷。
“你不過是一個忘恩負義,拋妻棄子的卑鄙小人罷了!你自己做得出來,還怕我們說出來嗎?”
沈清月也毫不示弱地跟著反駁。
清脆悅耳的聲音中充滿了鄙夷。
“放肆!”
陳遠圖怒不可遏,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他五指成爪,朝著陳禮和沈清月的頭頂抓去,想要立刻將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當場格殺。
“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從天際傳來,伴隨著一陣香風,一位身穿白衣,容顏絕世的女子從天而降,擋在了陳禮和沈清月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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