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這么大一圈。
原來他不過是為了周家的權(quán)利。
在林央看來,周時安現(xiàn)在所擁有的已經(jīng)夠多了。
可男人的欲望哪里會嫌多呢。
“配合你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也是有條件的?!?
周時安示意她講下去。
林央說,“工資必須跟陸恒開的一樣,合作期間,我爸的事情必須有進展,我想見他?!?
她要這些并不過分。
周時安沉吟了會兒,應(yīng)下。
林央又道,“還有,離婚的時候,我要一棟房子,五千萬現(xiàn)金。”
“你可真敢提?!?
“你就說行不行?”
“前面沒問題,后面不行。”
“以周總的身家,如果我要一半財產(chǎn)的話,遠遠不止這些。”
周時安重新回到座位上,他抱著手臂,饒有興致地看著林央。
就在林央以為他又要說出一些冷嘲熱諷的話時,他突然改口了,“行吧?!?
“簽協(xié)議?!绷盅胗行╁e愕,不過還是下意識開口道。
周時安,“明天到辦公室簽?!?
“好?!?
“現(xiàn)在給陸恒打電話?!?
“跟你簽完協(xié)議,我自然會當著你的面給他打電話?!绷盅刖芙^,他怕他轉(zhuǎn)頭就翻臉不認人。
小心翼翼到這個程度,她也是被逼的。
周時安沒吭聲,算是默認了。
他揉了揉有些疲倦的太陽穴,長腿隨意舒展,一副閑散意懶的姿態(tài)。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低頭睨了一眼,眸色淡淡,不緊不慢地按了拒接后,他看向林央,說,“過來...”
這語氣像變了個人。
林央有些不適應(yīng)。
她沒動,只是問他,“什么事?”
周時安指了指他的頭,“痛...”
他患有頭疾,這幾年痛的時候,就會讓林央幫他按按,因為她手法很好,按著比吃藥還管用。
其實周時安不知道,她手法好是因為私下里偷偷去學了。
從第一次知道他頭痛后,她便尋找了許多辦法,無非就是想幫他緩解苦痛。
想到這些,林央又有些悵然。
不過她還是站了起來,走到男人身后,抬起雙手,幫他按了起來。
因為頭疾復發(fā),這一晚他賴著沒走。
本來睡在沙發(fā)上的他,半夜擠到床上去。
林央等到翌日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不止睡在一起,而且她還被男人抱在懷里。
她有些煩躁。
“醒了?!?
正當她準備悄悄下床的時候,頭頂傳來周時安的聲音。
林央沒回答他,身體掙扎了一下,試圖從他懷里掙脫開來。
結(jié)果,她不僅沒掙脫成功,還被男人壓住。
他那么高大健碩,纖瘦的林央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要一次...”
“我不...”話還未說完,她的唇便被堵住。
溫軟又陌生的觸感令她忘了反抗。
她整個人像是丟了魂兒一樣,一動不動,那瞪得圓圓的雙眸則被周時安的手掌捂著,頃刻間,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著,他好似很熟練,知道怎么撩撥她。
最后,林央軟成一灘水,任他采擷。
兩人做過無數(shù)次,但是這是唯一一次林央有種要死去的感覺。
結(jié)束后,她身上余溫未散,白得發(fā)光的肌膚上滿是痕跡。
都是周時安用嘴弄的。
而說一次的他,最后卻弄到她兩腿顫顫,完全沒力氣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