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男人說話的熱氣噴灑在林央的肌膚上,惹得她忍不住戰(zhàn)栗了一下。
“周時安,看清楚我是誰!我不是崔綰?!睊昝摬婚_他的束縛,林央情急之下,說出這話。
可周時安就像沒聽到一樣,狠狠地朝她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夫妻三年,他從未對她做過這種事情。
林央渾身一震,一股奇妙的感覺在她身體上蔓延開來,她好像失去力氣一樣,軟綿綿的。
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子,“我還在例假中,你松手,有事咱們坐下來好好談...周時安...”
有把柄在他手上,林央也不敢惹他生氣。
他有權(quán)有勢,總能夠在她的傷口撒鹽,讓她妥協(xié)。
一次又一次,如此循環(huán)。
很快,林央的睡衣被脫掉,裸露的肌膚上全是男人作惡的印子。
這個時候,他才將她松開。
他似乎酒醒了。
情欲也跟著退卻。
而他那看著林央的眸子也帶著明顯的嫌棄。
林央拉起衣服,蓋上肌膚上的狼狽。
她抿了抿唇,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一些,“到那里坐著商量吧?!?
周時安捏了捏眉心,沒吭聲,不過邁開步伐。
兩人在沙發(fā)上對立而坐。
林央率先開口,“我知道你很想離婚,但是迫于爺爺那邊的約束才不得已讓這段婚姻茍延殘存到現(xiàn)在,我先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你看看能不能執(zhí)行。”
周時安抬眸,冷冷暼了林央一眼,還是沒有說話。
林央繼續(xù),“咱們可以先秘密離婚,公司的股權(quán)我不要了,你給我兩千萬就行,私下訂份協(xié)議。以你的能力,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扭轉(zhuǎn)爺爺?shù)倪z囑?!?
這個辦法,林央是受到陸恒說的那個“假交往”的啟發(fā)而想出來的。
她本身就沒什么野望,周氏的股份對她來說跟燙手山芋沒什么區(qū)別。
但是讓她拱手給崔綰,她又不甘心。
反正拿到兩千萬后,她與周時安分道揚鑣,不會有任何交集了,那么他以后給誰,她都不會知道,這樣就不會不甘心了。
而且她也覺得自己這個提議不錯,對周時安來說,穩(wěn)賺不賠。
就在她期盼著得到男人的答復(fù)時,他終于開口了,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林央愛聽的。
他說,“離婚這件事,你沒有自主權(quán)。兩條路你選擇,聽我的,林瑞繼續(xù)有醫(yī)院住,不聽我的,你們姐弟倆滾出滬市?!?
非常無情。
林央絕望地閉上雙眼,努力調(diào)整了下情緒。
才說,“那你想我怎么做?”
周時安盯著她,笑了笑。
這樣的笑容讓林央覺得有些膽戰(zhàn)心驚,直覺他即將要說的并不是什么好事。
“恒宇集團(tuán)最近的招標(biāo)項目你來負(fù)責(zé),如果能拿下,你可以隨心所欲對自己的事情做主。”笑完,周時安緩緩道。
恒宇集團(tuán)?
林央仔細(xì)想了一下,還真有點印象。
不過這個印象并不好,她聽過辦公室那幾人私下里偷偷吐槽過。
她們說那個老板是色狼。
博創(chuàng)跟他合作過幾次,不過每次派去對接的都是男同事,而且還是公司的高層。
這個規(guī)定,還是周時安定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hù)公司的女員工。
看看,他連對一個女員工都比對她好。
林央的心再次被刺痛,她自我嘲諷般的笑了聲,而后問,“周時安,你就那么恨我嗎?非得把我往狼窩里送不可。”
她的質(zhì)問并沒換來男人的同情。
反而被他嘲諷了一番,,“我相信這點手段你還是有點的,陸恒,喬卿然,賀廷,哪一個都比張之謙難搞,但是你都不費吹灰之力就搞定了,我相信,這個任務(wù)對你來說輕而易舉。”
張之謙便是恒宇的老板。
見林央的臉色逐漸蒼白,周時安卻沒有一點心軟的跡象。
而是道,“明天早上到公司,記得做好決定,這滬市容不容得下你們,全掌握在你自己手里。”
話落,他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