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夏來
夏天匆匆過。
小半年,京市似乎未曾改變。
晚棠的小腹一天天大起來。
七月份的時候,她接受了趙寒柏的注資,不過她并未接受全部,因?yàn)樗?,三百億于他來說并不輕松,于是她出資200億,由趙寒柏出資100億,共同購下央筑位于京市和h市的酒店。
后來,酒店改名京洛。
因?yàn)橥硖母怪刑盒詣e幾乎肯定了,她反應(yīng)巨大,應(yīng)該是女兒。
京洛佳人。
趙寒柏想以女兒名字命名為酒店。
這是喜愛,亦是一種試探。
他想看看晚棠的反應(yīng)。
結(jié)果,晚棠咀嚼了這兩個字就同意了,她的干脆讓趙寒柏幾乎呆住了。
——她就這樣輕易同意了?
晚棠靠著沙發(fā)背,手里是散亂的文件,葉眉輕揚(yáng):“所以呢?你想我反對幾次?”
男人心頭軟軟。
他朝著她走過去。
他剛剛出席一個重要活動,所以穿著三件套的西裝,衣冠楚楚的樣子,胡子刮得干干凈凈的,賣相很是不錯。
他蹲在她跟前,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十分溫柔地說:“我以為你會裝一下,想不到何總裝都不裝,是情不自禁,還是舊情難忘?”
晚棠故意問——
“你是說趙寒笙?”
“哦,我確實(shí)是十分懷念那段日子?!?
“初戀,白月光,挺美好的?!?
……
趙寒柏氣的紅瘟:“何晚棠?!?
晚棠笑起來,伸手摸摸男人的臉,像是哄大狗狗一樣:“他追著翠珍呢,顧不上我這里?!?
這個解釋,仍不能滿足趙寒柏。
但他不敢越界,只敢粗聲粗氣地要求:“那你快說,你已經(jīng)忘了他,忘了喜歡他的感覺。”
晚棠笑得懶懶的:“那不好意思,青澀的心動是忘不掉的?!?
趙寒柏順桿而上,去親吻她的臉蛋,再啃鼻尖,一副不想放過她的模樣。
忽然,晚棠低叫一聲。
趙寒柏一下子緊張起來:“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晚棠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心頭軟軟,她輕撫他的英挺臉頰,低聲說道:“剛剛孩子在動,你聽聽?!?
語畢,她捉著他的手掌,輕放在自己小腹上。
七個多月的胎兒,在掌下緩緩蠕動,那有力的隆起是生命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