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草
“哪怕在黑衣降頭師當(dāng)中,頌帕的名聲也不太好?!?
“他做事毫無底線,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降頭,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幾個月前,他在一次爭端中殺害了一名白袍降頭師的弟子,那位降頭師很有地位,對他下了追殺令,他在南洋東躲西藏了一陣,前不久偷偷來了華夏?!?
“不過,他到華夏后就沒有露過面?!?
“如果不是這次江城頻頻有人中降,誰也不知道,他原來躲在這里?!?
聽完徐北發(fā)來的消息,陸非不由得哼了一聲。
“原來是在南洋混不下去了,就跑到華夏來作惡!這種喪家犬,我們?nèi)A夏更不能容忍。他們能躲在江城,肯定和唐家脫不了干系?!?
“唐家那邊我們一直在盯著,唐明德也是個老狐貍,現(xiàn)在就看誰沉得住氣了?!毙毂钡α艘幌?。
有他們盯著,陸非當(dāng)然是放心的。
“對了,徐副會長,頌帕一心想要的金紡絲,到底有什么用?在南洋那邊,這個東西有什么說法嗎?”
“這應(yīng)該和頌帕信奉的邪神有關(guān),據(jù)說那是一個外觀酷似蝙蝠的邪神,只要信徒為它供上一種特別的金線,就能得到它的祝福,提升功力。這種金線,應(yīng)該就是你說的金紡絲?!?
“原來如此?!?
陸非點點頭。
金紡絲可以理解為一種特殊的獻(xiàn)祭物,或者提升法力的法物。
怪不得頌帕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拿回金紡絲。
在南洋被白袍降頭師追殺,他大概只有用金紡絲提升了功力,才能保住性命。
陸非忽然想到,鐵盛蘭的雙锏被金發(fā)女拿走,上面的金紡絲不會被頌帕拿去用了吧。
“徐副會長,我覺得頌帕沒那么容易死!”
“沒錯,此人十分狡猾”
徐北突然聲音突然停頓,過了一會,才重新響起。
“陸非,唐明德那邊有情況了。他的車突然朝江城外開去,車上有一個身著黑衣的男性。”
“他想把頌帕送出江城?但這做得未免也太明顯了?!标懛歉杏X這是個圈套。
“就是太明顯了,所以我們兵分兩路,一部分人跟上唐明德,另一部分仍然盯著唐家。好了,先不跟你多說,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徐北匆匆掛斷電話。
陸非連忙給荊劍發(fā)了消息,得知荊劍和張墨麟留守唐家,高小峰帶著人去追蹤唐明德。
顯然,自己這倆朋友也更傾向于,唐明德是在調(diào)虎離山。
有他們盯著,自己應(yīng)該安心才對,但眼皮為什么始終在跳?
一整天,陸非都憂心忡忡。
太陽即將落山,聽說唐明德上了高速,似乎要連夜趕往外地。
而唐家,依然是風(fēng)平浪靜。
“耐心些,頌帕陰險狡詐,唐明德是個老狐貍,和他們較量要沉得住氣?!?
陸非深吸一口氣,拿出從金發(fā)女包裹里搜刮的尸油和一株干草。
尸油沒什么特別的,陸非拿起干草打量。
他有白仙之力保佑,對降頭免疫,所以不怕這玩意。
干草只有兩片葉子,左右分開,干巴巴的,看上去平平無奇,就像地上隨處可見的枯葉。
但被金發(fā)女放在包里,顯然是有特殊作用。
“先收著吧,萬一以后用得著。”
陸非看了幾眼,正準(zhǔn)備將其收起,一片葉子好像動了下。
“嗯?”
陸非停下動作,仔細(xì)端詳。
(請)
陰陽草
發(fā)現(xiàn)其中顏色較淺的葉片,在朝著某個方向擺動,他順著望過去,看到正在掃地的虎子。
“虎子,過來。”
“老板,咋了?”
虎子拿著掃把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