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連雨水都不再下落至此片區(qū)域。
    季禮皺眉看向了李一,臉上露出不耐:
<b>><b>r>    “你到底想如何?”
    按理說,沒有人可以對季禮使用罪物,但眼前的情況顯然是李一使用了某樣罪物,并且真的影響到了季禮。
    這罪物顯然是空間一類,或許李一的施展對象并非季禮,而是這片空間。
    季禮是被困在了與李一相同的層面之中。
    李一的表情仍然沒有變化,十分固執(zhí)地重復著:
    “跟我玩?zhèn)€游戲。”
    季禮不想入局,他摸不透李一,就絕對不能和他玩什么狗屁游戲,這不是鬧脾氣,而是出于對此人的忌憚。
    在尚不知目的的情況,季禮絕不會將順著對方的計劃走,這樣只會在后續(xù)交鋒中落于下乘。
    他沒有絲毫猶豫,在李一話音剛落之際就右手一抬,猛地從虛空中拽出一把玄黑鎖鏈。
    青銅古棺的現(xiàn)身,立馬將李一用罪物設下的空間循環(huán)擊碎,并且余威不減在季禮手中狠狠地甩向了大樓正門。
    那扇雙開門的玻璃大門被瞬間擊碎,在雨中化作無數(shù)碎片飛濺而起。
    黑白大樓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缺口,無數(shù)的狂風夾雜著雨點朝樓道內部爭先恐后地涌入。
    季禮看都沒看李一一眼就要朝著其內走去,但下一秒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被一只手按住。
    李一那只戴著黑色手套的右手只是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季禮就覺得心臟出現(xiàn)了一絲停頓的跡象,呼吸變得困難。
    他扭過頭,雙眼中的灰黑兩色正在急速旋轉,肩頭一陣打掉那只手卻也再不能走。
    季禮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和李一有近距離接觸,就會令灰色靈魂有復蘇的跡象,這種可怕的現(xiàn)象讓他想趕緊逃離。
    可似乎不入局,就沒資格逃離。
    李一的強大,遠遠超乎他的想象,他甚至不知道李一又用了什么罪物,總覺得此人渾身上下滿是散播著靈異力量。
    這幾乎不該是一個人,可以承受和駕馭的!
    “跟我玩?zhèn)€游戲?!?
    從這一點上來看,李一是一個當之無愧的偏執(zhí)狂,前前后后用空間罪物、用手套罪物也要強留季禮。
    “好啊,你說怎么玩?”
    季禮不可能真的在此地用青銅古棺,只好妥協(xié)答應。
    李一被拒絕多次也并未表現(xiàn)出不耐,反而立刻伸手入口袋掏出了一枚金幣,抬手丟給了季禮。
    “一次機會,人頭在上你活,字面在上你留下一條腿?!?
    規(guī)則十分簡單,與其說是游戲,不如說是打一個賭。
    季禮手握金幣,翻轉了下打量一番,隨后又抬手丟了回去。
    李一這次終于臉上有了變化,多了一種疑惑,他低頭仔細查看了下金幣,確定沒有什么不對勁,問道:
    “為了公平,這金幣是從酒店帶出,并沒有做手腳?!?
    季禮嗤笑一聲:“你所說的規(guī)則全對你有利,無論人頭還是字面,都是我付出代價,這并不公平?!?
    李一攥著金幣,沉默了片刻后,認真地給出了一個解釋:
    “今日我強大、你弱小,殺你只需一個眼神,所以規(guī)則由我制定很公平。
    如果有一天你有資格制定規(guī)則,那么是否公平也將由你說了算。”
    話畢,李一又將那枚金幣拋還給了季禮。
    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是弱肉強食的鐵律。
    但季禮給出的答復是任由金幣打在身上,跌入骯臟的地面。
    他冷冷地看著那張與自己一般無二的臉,瞳孔中灰色越來越甚,抬手拿掉了女聲為他遮傘的手臂,迎著風雨給出了選擇。
    “殺我只需一個眼神?你且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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