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馳倒是十分平靜。
“許是因為景煜找不到我了,時間長了沒有法子,只能說我駕崩了。”
不然的話,說他失蹤了,這一點(diǎn)恐怕就會被有心人利用。
最后引起很大的麻煩。
姜南卿:“景煜就是你跟雨柔的兒子?”
秦馳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有一些猶豫,愧疚道:
“你走后,除了雨柔外,我又納了幾個妃子……我沒有辦法,是為了平衡前朝后宮,對不起?!?
在這一點(diǎn)上,秦馳十分慚愧,自己的確比不上景煜。
人家景煜就只娶了林氏一個,再也沒有納任何女人。
最開始還有反對的聲音,但經(jīng)過景煜幾次雷厲風(fēng)行的處置后,再也沒有人敢逼他選秀女了。
姜南卿聽后,沒有立刻說話。
因為恰好門鈴響了,是機(jī)器人上樓來送餐了。
姜南卿起身出去拿了外賣,回來后就看到秦馳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你別因為這件事愧疚,在歷史上,你都算是嬪妃比較少的帝王了?!?
“哦,當(dāng)然了,你可比不過你兒子專一。”
“但我也不會生你的氣,因為我回來后,也談過幾次戀愛,有一次還差點(diǎn)結(jié)婚。”
姜南卿的確很喜歡秦馳,如果她一直留在古代,肯定不會再同其他男人有什么瓜葛。
但是后來回來了后,家人朋友們就催得急,各種給她安排相親。
還有前男友找上門來。
時間久了,姜南卿遇到合適的,也會談一談。
但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段戀情都不長久,后來她打算跟前男友將就將就了。
誰能想到,領(lǐng)證前一天,讓她發(fā)現(xiàn)前男友出軌了。
哦,出軌的對象,還是前男友的前前女友。
這亂得來。
幸好她跟好朋友唐棠合伙開的短劇公司,步入正軌,公司一部劇一部劇的大爆。
所謂情場失意,事業(yè)得意。
也行吧。
唐棠今天會坐飛機(jī)來,說要請她去酒吧,點(diǎn)十個男?!?
說曹操曹操到。
唐棠一下飛機(jī),就給姜南卿打視頻電話,“親愛滴,我下飛機(jī)啦,大約兩個小時后會到,你那邊忙完了吧?”
“你洗白白,打扮得美美的,我?guī)闳c(diǎn)……臥槽!你都已經(jīng)把人給領(lǐng)屋里了嗎?”
姜應(yīng)卿一個沒注意,就讓唐棠看到了秦馳。
她訕訕道:“不不不,他是我的一個朋友?!?
唐棠:“看著有點(diǎn)眼熟啊,是不是哪個男演員?我靠,姜姜你竟然開竅了,竟然懂得潛男演……”
姜應(yīng)卿吧嗒一聲就把視頻電話給掛了。
她給唐棠發(fā)語音,“你別亂說,嚇到我朋友了!”
“對了,今晚我不去酒吧了,你到了就好好休息,我明天再去找你?!?
唐棠的信息回來得更快。
“哦,我懂,我懂,今晚不打擾你了哦?!?
姜應(yīng)卿:“……”
總感覺她非但沒有懂,而且肯定腦補(bǔ)了至少十萬字的車車!
這邊秦馳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她,“你那個朋友,為什么在這個盒子里?”
姜應(yīng)卿深吸一口氣,“這是我們這個世界特有的東西,可以通訊聯(lián)絡(luò)。這么說吧,有了這個東西,你在京城,我在江南,我們都可以看到彼此?!?
兩個世界,相差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姜應(yīng)卿只能跟秦馳一邊吃外賣,一邊簡單地講了講。
她反復(fù)叮囑,“雖然你不懂的事情很多,但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大不了就裝冷酷,不說話。”
“對了,雨柔怎么樣?”
秦馳:“她也很想你,但沒有我想?!?
兩個人不知不覺,說了許久許久,一直到天都黑了。
秦馳什么都不懂,姜應(yīng)卿不可能給他再開一個房間,最重要的是,這人還沒有身份證。
也不知道秦馳會在這里,待多久,但終歸得給他弄一個身份。
此外,還得給他買一些衣裳。
他現(xiàn)在梳著長發(fā),穿著漢服一樣的袍子,在橫店不太突兀。
但如果成天穿的,那可就突兀了。
等到晚上洗澡的時候,姜南卿犯了難,哪怕她給秦馳講過了,那淋雨噴頭如何用,但對方就是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南卿,我不會……”
姜南卿反應(yīng)過來,秦馳估計從小到大,都是被人伺候著沐浴著的。
兩人剛成婚的時候,也一起沐浴過……咳咳。
這幾天橫店這里很熱的,弄得人一身汗,不洗澡肯定不行。
姜南卿最后認(rèn)命地陪著秦馳進(jìn)了浴室,然后秦馳‘不小心’打開了花灑,兩人全都濕漉漉的了。
秦馳的吻,就是在那個時候,落了下來。
其實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姜南卿能夠感受得到,他濃郁的思念,而這份思念,其實是雙向奔赴的。
最后水溢了滿地。
不過當(dāng)秦馳抱著姜南卿,重新躺回到床上,再次俯下身的時候,姜南卿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