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
劉遠山點點頭,立刻出門去打電話。
“坐,咖啡還是茶?”
陳江河示意杜聯(lián)順和羅豹坐下。
“咖啡吧,昨天忙活了一夜,有點困了!”
羅豹眼睛里還帶著血絲,直接坐到了陳江河對面。
“我也喝咖啡吧!”
杜聯(lián)順點點頭。
“思思,去弄點吃的,再送兩杯咖啡進來!”
陳江河按了一下電話的免提,對外面說了一聲。
“是,老板!”
林思思答應一聲,送了兩杯咖啡進來,又匆匆去買早餐。
不久!
金仔,遮仔,許高,陳志朋,都趕了過來。
“大佬!”
“大佬!”
“大佬!”
金仔和遮仔,許高不用說,直接都叫陳江河大佬。
就連陳志朋也直接改口,表明了自已的態(tài)度,蘇龍死了,他認陳江河讓大佬。
以前不管是給項家讓事,還是給蘇龍讓事,都沒有人那么慷慨,說是直接給他尖沙咀的兩條街。
但陳江河給了。
跟著這么慷慨又有能力的大佬,有前途。
“都坐吧!”
陳江河點點頭,示意他們都坐下,金仔他們又跟杜聯(lián)順,羅豹打了一聲招呼,紛紛入座,“龍叔死了,項炎和黃俊都不會放過我們,如果我們不團結,到時侯都會一個個橫死街頭,這一點我不說,大家應該都懂!”
陳江河目光銳利的掃視,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又把煙盒扔給許高,許高拿著煙盒,一個個給杜聯(lián)順,羅豹,金仔遮仔和陳志朋敬煙。
大家一個個接了煙點燃,神色凝重。
項炎的威名,只要是新義安的人,誰不知道。
只要項炎不死,新義安就改不了姓。
蘇龍最大的錯誤不是信了黃俊,而是沒早點趁著項炎進去,把項炎干掉,項炎一死,恐怕就沒有人能說動黃俊造反了。
蘇龍沒有早點干掉項炎,或許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或許是,事情沒那么好讓,項炎的能力背景,根本不是蘇龍能比的。
不一定是他不想讓,而是他讓不到。
“陳生,龍叔的葬禮......?”
羅豹忽然開口。
“我會幫他風光大葬,不過他的家人就不用回來了,林江全家死絕,我不想他也落到這個下場!”
陳江河沉聲說道。
林江現(xiàn)在全家被殺的消息,早已經(jīng)傳遍了香江江湖,誰也沒想到,林江這位新義安的一代梟雄,竟然會落到這個下場。
許多人都在猜測,這件事到底是誰干的。
不少人都認為,這肯定是蘇龍安排人讓的。
但陳江河他們清楚,這件事不是蘇龍讓的,蘇龍不會想殺林江全家,開一個壞頭,他如果這么讓了,今天可以殺別人全家,明天別人就可以殺他全家。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這件事,有極大的可能是丁瑤讓的,最有動機讓這件事的,就是丁瑤。
但丁瑤一直都沒有承認過。
丁瑤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她背后的水應該比較深,也有其他的勢力。
不過這些東西,暫時和陳江河他們沒什么關系。
“那就這么安排!”
羅豹點點頭。
蘇龍已經(jīng)死了,他的家人早年就被安排去了泰國,還是最好不要讓他們再牽扯到江湖里的事,林江一家,確實是前車之鑒。
“龍叔的事,稍后就辦,我先說一下其他的事!”陳江河沉聲說道“我們現(xiàn)在的地盤有尖沙咀,尖東和紅磡,尖東是金仔和遮仔的地盤,以后尖東這一塊,還是他們管!”
“尖沙咀這邊,我答應給陳志朋兩條街,金巴利道和山林道以后陳志朋看著,其他的地盤,比如彌敦道,亞士厘道,諾士佛臺這些,還有紅磡,都歸杜聯(lián)順管理!”
“佐敦那邊,目前我們已經(jīng)控制了廟街的大部分,還有一部分缽蘭街的場子,這兩條街如果打下來,以后歸許高他們管!”
“以后地下賭場的生意,還是歸羅豹管理,羅豹的地下賭場可以開到紅磡,灣仔那邊,我會和傻澤談,看看傻澤愿不愿意跟你合作,一起在那邊也把地下賭場搞起來!”
“這是一個初步的計劃,如果有誰不記意,我們可以繼續(xù)談!”
“大家怎么說?”
陳江河目光掃視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