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壓身上的法印,讓他清楚感受到,法印中內(nèi)蘊(yùn)著混洞-->>大道以及六秘法印的力量。
一切都那般真實(shí),而非以假亂真的幻術(shù)!
甚至,那混洞大道和六秘法印的氣息,遠(yuǎn)比他所認(rèn)知的更高深、更神妙!
若景年沒猜錯(cuò),這一道法印,應(yīng)該叫“六合無量印”!
在如今的扶搖道宗,都無人能修煉成功!
而一個(gè)青木洲的黃庭境劍修,怎可能掌握這等大道秘法?
悄然間,陸夜走來,低頭俯視景年,“我和扶搖道宗大有淵源,這就是為何我要插手進(jìn)來,阻止你們針對黃泉魔庭的原因?!?
景年神色慘淡,怔怔不語,似是對陸夜的話充耳不聞。
陸夜蹲下身,盯著景年,“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為何扶搖道宗要這么做?!?
景年神色變幻,沉默許久才說道:“這是宗門之命!”
陸夜挑眉,“扶搖道宗掌教的命令?”
景年沒有否認(rèn)。
陸夜道:“你和扶搖道宗那些傳人,都不清楚原因?”
景年艱難抬頭,盯著陸夜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憑你一個(gè)黃庭境劍修,還能改變什么?”
旋即,他面容變得狠戾猙獰,“我扶搖道宗早已失傳的秘傳法印,卻被你掌握!你可知道,當(dāng)消息傳出,將面臨怎樣的后果?”
不等陸夜回答,他便一字一頓道,“你會(huì)死,并且死得很慘!哪怕你自己死了,和你有關(guān)的人,也將付出承受不住的代價(jià)!”
“這是我扶搖道宗的秘傳!是扶搖道宗的立宗之根,立足之本!豈容外人染指?”
“這靈蒼界天下,沒有任何一個(gè)道統(tǒng),會(huì)容忍自己的獨(dú)門傳承泄露出去?!?
“沒有!??!”
景年說到最后,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吼出來,心境明顯出問題,才讓情緒失控。
陸夜靜靜看著景年半晌,忽地道:“你想不想學(xué)?”
“?。俊?
景年瞪大眼睛,神色劇烈變幻。
若能學(xué)到“六合無量印”,他一身道行注定將發(fā)生蛻變,實(shí)力提升。
并且,還能為宗門找回失傳的秘法傳承,絕對稱得上是一樁不世大功!
“逗你玩呢?!?
陸夜笑起來,“你還真當(dāng)真了啊?!?
“你?。?!”
景年急怒攻心,目眥欲裂,本就出問題的心境,都快要崩掉。
陸夜則緩緩起身,負(fù)手于背,淡淡道:
“雖然我和扶搖道宗大有淵源,但,你們?nèi)舴且臀覟閿常俏乙膊唤橐馔聪職⑹?,給扶搖道宗正一正門風(fēng)!”
說罷,他一腳踹出。
砰!
景年整個(gè)人倒射出去,跌落到爭鳴道場外。
陸夜拎出酒壺,仰頭飲盡。
眼神中,盡是平靜和決然。
之前,他并未開玩笑。
若扶搖道宗發(fā)生了大問題,他以后必會(huì)代表顧劍廬,徹底整頓一下扶搖道宗的門風(fēng)!
場外。
眾人屏息凝神,皆在等待。
景年的實(shí)力,人盡皆知。
若把在場各大勢力的領(lǐng)軍人物劃分一下高低。
扶搖道宗的景年、玄冥魔土的楚臨風(fēng)、西陵仙閣的蔣青玄、庚金洲長生古族的少昊燃等人,無疑屬于最拔尖的一小撮人。
都可稱作是“一洲之地”的弄潮兒,立足同輩之巔。
而今,景年出戰(zhàn),是否能拿下那青木洲的黃庭境劍修?
這對人們而,無比重要。
便在這種氛圍下,沒有等待太久,爭鳴道場內(nèi),一道身影飛了出來。
當(dāng)看清那身影,所有人瞠目,差點(diǎn)懷疑看錯(cuò)。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