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民警突然問道:“你說這楊月蘭的失蹤會不會真的跟這嚴家的婆媳倆有關(guān)系?。≡趺磿患易尤?,連帶房東就一夜之間就這么憑空消失了?。 ?
另外一個叼著煙,一臉的不耐煩:“人家鄰居不是說了嗎,這婆媳倆走后,還看見楊月蘭又追出來,不過很快又跟房東吵起來,這才又回去了。要我看是沒啥關(guān)系的!管他呢,這種案子一家子都是黑戶的,過不了多久就能結(jié)案,無親無故的誰真在乎她到底上哪去了!”
“說的也是······”
縣城的火車站里,一對中年男女輕而易舉的就混進了車站,好像對這一動作無比的熟悉。
男人不停的在抱怨,而女人卻反常的一句話都不說。
“我看你真是喪心病狂!咱們好不容易才在小鎮(zhèn)上找了這么個地方,你為什么要殺了她呢!你要是不喜歡她,把她趕走就是了!”
男人說著,將手里的包袱扔上了火車,兩個人趁著火車剛啟動,跟著火車跑了一陣,立刻跳上了火車。
那身形動作絕對不是正常人會有的狀態(tài)。
女人從頭到尾都沒說話,兩人上了火車,在車尾站定了。
男的還是不停的抱怨:“你說往后去哪!好好的日子不過,我看我是這幾年對你太好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從你爹那個禽獸手里把你給弄出來,還幫著你把他給埋了!”
提到了過去,女人才明顯的呼出了一口氣,臉上有了表情。
“當(dāng)初我在家里偷出來的那個信封,你是不是給那個女人了?”
男人一愣,拿著煙的手明顯哆嗦了一下子。
“你·····你怎么知道的?”
女人沒說話,而是深深的吸了口煙。
“普通日子過了太久了,你已經(jīng)忘了,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男人一聽這話立馬急了:“我是個什么東西?我剛開始在莊子里好好的過日子,還不是為了你我才走上這條路的!你現(xiàn)在還好意思說我是個什么東西?”
他直接一把掐住了女人,惡向膽邊生,一把將女人往車尾的圍欄外面推去。
“臭娘們兒,我忍你好久了!這么多年,你整天陰著個臉,老子早就看夠了!反正這包袱里有的是錢,只要你死了,老子找個地方逍遙快活去!”
他說著,將女人惡狠狠的按向車的圍欄外。
女人還是一臉的平淡,看了男人一眼:“之瑋,最終咱們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啊!”
說著,女人一個閃身,男人站立不穩(wěn),一下子跟女人換了位置,被換到了圍欄的那一頭。
他臉色一驚,想要扒拉女人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火車呼嘯著進入了一個隧道。
“砰——”男人直接掉進了火車軌道中。
女人看著男人的身影,淡定的將掉落在地上的煙撿起來抽完,這才打開門想要進入車廂里。
可剛一開門,那頭幾把黑洞洞的槍口立刻對準(zhǔn)了女人。
“朱友琴!你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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