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掉!”
盛玉茹居高臨下地看著林天歌,像個發(fā)號施令的女王,“要么你自己去醫(yī)院打掉孩子,要么我?guī)湍?,行之很快就會成為我的丈夫,我決不允許他跟別的女人有孩子。”
林天歌激動地抓住了盛玉茹的胳膊,“不——盛小姐,我求求你了,不要打掉我的孩子?!?
“滾開!你個賤人,也敢碰我?!?
盛玉茹憤怒地甩開林天歌,想到了什么,她邪笑一聲。
“你猜楚行之若是知道你背著他偷偷懷了他的孩子,他會放過你嗎?要不,我去告訴他,讓他親自來解決這個孽種?!?
想到這里,盛玉茹有些興奮,她正要下樓去找楚行之,林天歌突然沖了過來。
“盛玉茹,你說得對,我不想讓我的孩子成為私生子,可打掉孩子的人絕對不能是楚行之,只能是你!”
“什么?”
盛玉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林天歌故意摔下了樓梯。
那個該死的女人,為了陷害她,竟然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表哥,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能被林天歌那個賤人騙了?!?
郭讓很快調(diào)到監(jiān)控回來。
但監(jiān)控里只有盛玉茹打林天歌的畫面,樓梯口那一段監(jiān)控,好像是監(jiān)控出了故障,什么都沒拍到。
“表哥,監(jiān)控肯定是林天歌破壞的,這一切都是她蓄謀的?!?
裴京墨不會相信一面之詞,他找了負責人,負責人說林天歌是一個星期前來工作的,她雖然懷著孕,但因為勤勞能干,這里又缺人手,老板就將她留了下來。
按老板的話說,林天歌不知道傅臨寒會在這里慶生,更不會提前料到盛玉茹會出現(xiàn),早早弄壞監(jiān)控等著她上鉤。
這一切的證據(jù),都沒法證明林天歌蓄謀害盛玉茹,倒像是盛玉茹憤怒之下推的人。
盛玉茹急哭了,在鐵證面前,她說什么都沒人信。
很快,醫(yī)院那邊來了消息。
林天歌肚子里的孩子沒保住,裴京墨讓郭讓先送宋輕語、盛玉茹和顧晨曦回家。
自己去了一趟醫(yī)院。
車上。
盛玉茹咬著手指,眼睛里都快噴火了。
“賤人賤人賤人!她怎么也沒一起去死呢?”
顧晨曦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被嚇得不輕,靠在宋輕語懷里有些害怕。
她也從來沒見過這么可怕的表姐,下意識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宋輕語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別怕,沒事?!?
聽到宋輕語的聲音,盛玉茹就像是犯了病似的,對宋輕語一陣冷嘲熱諷,“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開心吧?”
宋輕語冷冷地看向她,“你什么意思?”
“哼,林天歌搶了你的未婚夫,而我馬上要和楚行之訂婚了,你恨我和林天歌,我們倆斗得你死我活,你才開心。”
宋輕語很無語,“你這么以己度人的活著不累嗎?”
“什么?”
“聽不懂就去查字典!”
“哼,你裝什么裝,你以為你是個什么好人?”
“知道為什么林天歌能那么容易陷害你嗎?”
“什么?”
“因為你沒腦子、愚蠢、嘴巴還討厭,稍微被激一下,就惱羞成怒——”
盛玉茹正要發(fā)火,猛地意識到了什么,“你說林天歌陷害我?你相信她不是被我推下去的?”
宋輕語面無表情道:“你就是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盛玉茹就是個被慣壞的千金小姐,她囂張跋扈,又愚不可及,但絕對沒有壞到要人命的地步。
最多就是打打嘴炮威脅一下,玩玩陰招,或者鼓動別人去對付,自己根本不敢動手。
林天歌剛懷孕的時候找過宋輕語,當時她恐怕是想借著宋輕語的手流掉孩子,可見宋輕語對楚行之完全沒有感情。
知道兩人不可能再復(fù)合,便不再試探宋輕語。
而盛玉茹卻不一樣,她想和楚行之結(jié)婚,而且鄔怡君又想撮合楚行之和盛玉茹。
讓盛玉茹“親自”打掉楚行之的孩子,對林天歌來說是最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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