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蓉蓉看著謝流箏將加了料的酒喝下去后,冷笑著離開了酒吧。
她敲響了總統(tǒng)套房的門。
來開門的是只穿著睡袍的傅臨寒,傅臨寒剛吹完頭發(fā),看起來少年感滿滿。
“喲,陸小姐晚上不睡覺,跑來敲我們的房門干什么?”
陸蓉蓉已經(jīng)知道傅臨寒和顧遠東在自己面前演戲,對傅臨寒便沒有那么大的敵意。
她勾唇笑得燦爛,“這是我和遠東的約會,我自然是來找他的?!?
傅臨寒挑眉,露出了一股曖昧的笑,“抱歉,他還在洗澡,要不,你明天來?”
浴室里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陸蓉蓉笑著不請而入,坐到了沙發(fā)上,“我等他洗完澡出來?!?
傅臨寒:“……”
陸蓉蓉沒有絲毫打擾人的尷尬,相反嘴角一直掛著微笑,還很不客氣地吃起了桌上切好的水果。
“傅少坐啊,我們一起等遠東出來。”
傅臨寒無語地舔了舔后槽牙,著實沒想到陸家培養(yǎng)出來的千金大小姐,會這么沒禮貌。
還吹噓名校畢業(y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呢。
他勾唇屁小肉不笑,“陸小姐明知道就算你嫁給東子,他也不會愛上你,沒有愛情的婚姻猶如墳墓,你就這么想走進墳墓?”
陸蓉蓉聳了聳肩,“愛情這個東西很玄乎,他現(xiàn)在不愛我不代表他今后未必不會愛上我?!?
陸蓉蓉盯著傅臨寒,沒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傅少身在豪門世家,不會不明白,像我們這樣的人,愛情并不是我們生活的必需品,長久的利益和穩(wěn)定的婚姻才是?!?
“啪啪啪——”
傅臨寒因為陸蓉蓉的話,鼓起了掌。
“陸小姐倒是讓我大開眼界,這么說你能接受你丈夫愛著我,還能給他生兒育女?”
“這有什么難的。”
“呵——不愧是喝過洋墨水的人,此等胸襟和超前的思維,真是讓人不敢茍同?!?
說著,他往浴室走去,“陸小姐既然這么愛等,那就慢慢等吧,長夜漫漫我可不想浪費這么好的時光?!?
陸蓉蓉已經(jīng)確定顧遠東和傅臨寒在自己面前演戲,就算傅臨寒怎么說怎么做,她都不會再懷疑他們。
只要顧遠東不去救謝流箏,明天一早謝流箏被人糟蹋的消息一爆出來——
謝流箏完了!
她和顧遠東更完了!
浴室門沒鎖。
傅臨寒一沖進去,白翼年皺眉,快速扯過一旁的浴巾圍在下身。
傅臨寒本來心焦裴京墨,看到他這個動作,立刻不爽了。
“干嘛啊,又不是沒見過,防我跟防賊似的,小時候還一起比誰尿的遠呢!”
“……誰來了?”
白翼年伸手去關水,傅臨寒沖過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別關,是陸蓉蓉。”
氤氳的水汽彌漫在家兩人之間,熏紅了傅臨寒的臉。
他比白翼年矮一點,白翼年低頭看著他漂亮的后頸,眼眸微微一閃,快速抽回了自己的手,“她來干什么?”
傅臨寒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還能干嘛,夜晚是最好撩騷的時間,她怎么可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臥槽,我得給京墨發(fā)個消息,他出門的時候沒戴面具,別待會兒回來和陸蓉蓉撞上?!?
傅臨寒立刻給裴京墨發(fā)了一條微信。
發(fā)完后,他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陸蓉蓉不走,他和小白總不能一直待在浴室吧?
想到了什么,傅臨寒眼睛一亮,湊到白翼年面前,“小白,會叫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