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放假,謝流箏不想待在酒店,拉著宋輕語去了一家私密性非常好的會所。
宋輕語和謝流箏做了那么長時間的閨蜜,謝流箏明顯的不對勁,宋輕語不可能看不出來。
一杯酒一杯酒地往嘴里灌,明顯就是在借酒消愁。
喝酒傷身,宋輕語按住謝流箏的手,“好了,別再喝了,到底怎么了?”
謝流箏是個很堅強(qiáng)的人,以前她還是個十八線小明星的時候,沒有資源被人欺負(fù)的時候,她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如今背后靠著泛海娛樂和傅臨寒,娛樂圈誰見了她不是給三分薄面。
既然不是工作上的事,那就是感情了。
想到了什么,宋輕語眼睛一亮,“你是不是找到四面佛的主人了?”
謝流箏一聽這話,心里更難受了。
她本來不想讓宋輕語擔(dān)心自己,可這會兒憋不住了,“他說救我只是舉手之勞,他要走了他的吊墜?!?
謝流箏腦海里想起了沈晝的臉,“他長得很帥,可是人兇巴巴的?!?
宋輕語心里咯噔一下。
按理來說,以箏箏的性格,在被人下藥的情況下被陌生人所救,她即便心里有些什么,也不會這么難受。
如今這個樣子——
“箏箏,你……不會喜歡上那個人了吧?”
“喜歡?怎么可能?服務(wù)員,聽說你們這兒的小哥哥質(zhì)量不錯,給我來……來十個……”
宋輕語拉著醉醺醺的謝流箏,“你好歹是個公眾人物,悠著點(diǎn)?!?
“放心,這里私密性很好。”
十個小哥哥水靈靈地站成了一排,有陰柔型的,陽光開朗型的,霸道總裁型的,還有健身教練型等——
只有你想不到的類型,沒有人家拿不出來的。
“誒,你們兩個伺候我閨蜜。”
兩個男人突然朝宋輕語走了過來,宋輕語連忙揮手拒絕,“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要是讓裴京墨知道她在會所點(diǎn)了男人,醋壇子還不得炸了。
“姐姐放心,姐夫不會知道的?!?
宋輕語:“……我真不用了?!?
一回頭看到謝流箏左右兩邊各一個男人,兩人在給謝流箏倒酒剝葡萄,謝流箏摸著的兩人的胸肌,「嘖」了一聲。
“你們的胸肌不夠硬,還得多練練?!?
沈晝也不知道是怎么練的,胸肌硬邦邦的,感覺都能敲核桃了。
“誒,你們沒有胸肌的人,給我跳支舞。”
“姐姐要看什么舞?”
“唔——騷一點(diǎn)的,勾引我,我看你們今晚誰能成功引起我的注意。”
謝流箏突然霸道總裁上身,宋輕語見她難得高興,沒再打擾她的興致,但也不敢喝酒,怕兩人喝醉酒遇到什么危險。
但來都來了,不看白不看。
宋輕語看著瓜子看著美男表演,突然明白了很多人為什么不愿意回家了。
紙醉金迷的生活,誰不想要。
不過,她不太喜歡這些,她寧愿坐在游戲房,窩在裴京墨懷里打兩把游戲。
想起裴京墨周六還要去加班,宋輕語有些心疼。
婚紗店里。
陸蓉蓉開心地挑選著婚紗,目光落在了坐在沙發(fā)上的裴京墨身上,“遠(yuǎn)東,你看這件婚紗怎么樣?”
面具下的那張臉已經(jīng)不耐煩了,與其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他想回家陪老婆。
“嗯。”
“這件呢?”
“好看?!?
陸蓉蓉沉著臉走到裴京墨面前,“你看都沒看,怎么就知道好看?遠(yuǎn)東,陪我來選婚紗的人是你,你現(xiàn)在擺出這樣一副冷漠的樣子給誰看?”
裴京墨抬起眸子涼涼地看向陸蓉蓉,“你也可以不看,或者直接讓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