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語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境況下,再次看到林天歌。
更沒想到林天歌會留下楚行之的孩子。
而現(xiàn)在,她流了那么多,恐怕——
盛玉茹看到顧遠(yuǎn)東,驚恐地跑到他面前:“表哥,是她自己摔下來的,不關(guān)我的事?!?
林天歌正在痛苦呻吟,捂著小腹痛苦低泣,“孩子,我的孩子?!?
因為是傅臨寒的生日,加上盛玉茹是盛家千金,而林天歌只是一個打工人,出事后沒人第一時間叫救護(hù)車,而是先跑去找太子爺。
裴京墨一看情況不對,厲聲道:“還不快叫救護(hù)車。”
楚行之從洗手間出來,聽說盛家小公主和一個女人起了沖突,將那女人推下樓梯。
女人受了傷,流了很多血。
他的第一反應(yīng)那個女人是宋輕語,急匆匆趕了過來。
“小語——”
看到宋輕語毫發(fā)無傷,他稍稍松了一口氣。
那和盛玉茹吵架的女人是誰?
下一秒,她聽到一個虛弱的聲音在叫他,“行之……”
他僵硬地回頭一看,竟然是許久未見的林天歌,看到她渾身是血,他不可置信道:“你……怎么回事?”
救護(hù)車到了,裴京墨冷冷地看了楚行之一眼,“你送她去醫(yī)院?!?
“???為……為什么是我?”
“因為他懷的是你的孩子。”
楚行之的大腦一片空白,他下意識看向宋輕語,想跟宋輕語解釋什么,宋輕語皺眉道:“人命關(guān)天?!?
楚行之這才點了點頭,盛玉茹卻不干了,她一把拽住楚行之的胳膊,“不行,你不許去!她是自己故意掉下去陷害我的?!?
“盛玉茹,松手!”
裴京墨冷冷開口,他明顯已經(jīng)動怒了,沒人敢在他面前再撒潑,盛玉茹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楚行之陪林天歌離開。
林天歌被送上車的時候,盛玉茹看到她嘴角掛著得意的弧度,像是在挑釁她。
這個賤人!
不行,她不能背這口鍋!
而現(xiàn)在唯一能幫她的只有顧遠(yuǎn)東。
“表哥,我真的沒有推她,我是冤枉的。”
裴京墨給了郭讓一個眼神,郭讓會意后離開。
“到底怎么回事,將過程一五一十說出來,膽敢有一個字的謊,誰也保不了你?!?
盛玉茹嚇得一哆嗦,立刻全盤托出。
盛玉茹一個轉(zhuǎn)頭見楚行之不見了,便去找他。
一個服務(wù)員突然撞了上來,她還沒看清對方是誰,對方已經(jīng)低頭跟她道歉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聽到對方聲音有些耳熟,盛玉茹看向她,沒想到竟然是林天歌。
要說盛玉茹對宋輕語是又嫉妒又恨,那對林天歌簡直就是純恨。
因為她之前勾引過楚行之無數(shù)次都沒成功,而這個女人竟然成功把宋輕語和楚行之拆散了。
“你怎么在這里?”
林天歌看到盛玉茹后,臉色微變,捂著肚子往后退了一步。
如果她沒有捂肚子這個舉動,盛玉茹有可能還不會注意到她的小腹。
當(dāng)盛玉茹看到她隆起的小腹,當(dāng)即意識到了什么,臉色突然變得陰沉難看,“你懷孕了?孩子是誰的?”
看到林天歌瑟瑟發(fā)抖,惴惴不安的樣子,盛玉茹憤怒地揪住她的衣領(lǐng),“是楚行之地?”
“不是……這個孩子是我一個人的,跟楚總沒有關(guān)系?!?
可她越是這么撇清關(guān)系,越是讓盛玉茹確定心中猜想,她狠狠地給了林天歌一耳光,“賤人,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林天歌一手捂著臉,一手捂著肚子跪在地上求盛玉茹,“盛小姐,對不起,我沒有跟你搶楚總的意思,我只是想留下這個孩子?!?
“呵——”
盛玉茹冷笑一聲,“怎么?你想利用孩子來威脅行之娶你?”
“不是的,我從來沒那么想過,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