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想張口替自己辯解幾句,然而還沒來及開口,就見傅臨寒已經(jīng)將白翼年扶起來,離開了包間。
他立刻追了上去。
到了門口,他想從傅臨寒手里接過白翼年,傅臨寒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滾!別再讓我看見你!”
男孩自然不敢得罪傅臨寒,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
傅臨寒將人塞進車里,白翼年的腦袋撞到車上也不管。
憤怒地坐上副駕駛,發(fā)動了車子。
車子開了幾秒鐘,他就后悔了。
該死的,有人來接他了,他干嘛還操這個心。
惱怒地瞪了一眼身后的人,還是認命地送回了白翼年的家。
進了客廳,傅臨寒將人丟到沙發(fā)上就要離開。
又怕白翼年睡在沙發(fā)上會感冒,煩躁地拿起毯子胡亂地丟到他身上。
見他的腿耷拉在地上,咬著牙走過去將他的腿放到沙發(fā)上。
最后一次,再管他就是豬!
起身正要離開,手腕被一個大力抓住,猛地一拉,他猝不及防摔倒在白翼年身上。
傅臨寒:“???”
這姿勢怎么看著這么熟悉?
剛剛那個紅毛好像就是這么摔倒的。
怒火蹭蹭往上冒,傅臨寒正要起身揍人,一個旋轉(zhuǎn),他被白翼年壓在了沙發(fā)上。
他一愣,對上了白翼年暗沉沉的黑眸,他緊緊地盯著他,那狼一般的眼神,讓傅臨寒心里突然涌現(xiàn)起一股懼意來。
“對不起——”
白翼年將頭埋進他的頸窩處,低沉好聽的聲音里夾雜著一股不知名的委屈和痛苦。
傅臨寒還沒反應過來,頸側(cè)突然感覺到一股溫熱柔軟的東西碰了一下。
他渾身僵硬,猛地意識到白翼年可能認錯了人,火氣直沖腦門。
他狠狠一把推開白翼年,揚起拳頭狠狠地給了他一拳,揪著白翼年的衣領吼道:“你特么看清楚,老子是黑發(fā),不是你的那些個赤橙黃綠青藍紫毛?!?
他轉(zhuǎn)身離開,氣不過又回來給了白翼年一腳,“傻逼,以后老子再管你一次,老子跟你姓!”
傅臨寒走了,白翼年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他自嘲地笑了笑。
眼神清明,哪里像是喝醉酒的樣子。
傅臨寒回到家洗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里有個吻痕,氣得又把白翼年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早知道就多揍那個混蛋幾拳了。
同樣因為咬痕生氣的還有謝流箏。
沈晝咬了她的下巴,牙齒印很明顯,粉底都遮不住,根本沒辦法拍戲。
總是無緣無故吃醋,現(xiàn)在連小語的醋都吃,謝流箏也不想哄了,正好去陪陪小語。
“什么?離婚?”
聽宋輕語說要離婚,謝流箏除了驚訝外,還有些惋惜。
她抱著宋輕語安慰,“小語寶寶,離婚不是小事兒,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短短兩天的時間,宋輕語的狀態(tài)要多差就有多差,臉色蒼白難看,讓人看了就心疼。
宋輕語搖了搖頭,“沒什么好考慮的,我絕對不會跟一個欺騙我的男人生活一輩子?!?
謝流箏有些著急,“是,他是不該騙你,可我看得出來你家臟臟包真的很愛你,說不定他是有什么苦衷呢?”
正是因為太愛他,所以才更接受不了他的欺騙。
何況,欺騙就是欺騙。
任何苦衷,都不該是他欺騙她的理由。
這一晚。
宋輕語和謝流箏都沒怎么合過眼。
翌日。
宋輕語收拾好要出門的時候,謝流箏拉著她的手再一次問道:“真不用我陪你去嗎?”
宋輕語拍了拍她的手,“嗯,放心,我很快會回來,到時候帶你去吃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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