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流箏崩潰大喊,“不要!沈晝!我求求你了!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傷害小語?!?
沈晝的表情陰冷恐怖,謝流箏好像第一次認識他似的,陌生又可怕。
刀子離宋輕語的眼睛只差幾毫米,稍有不慎就會戳到宋輕語的眼睛。
謝流箏屏住呼吸,心痛得快要死掉了,她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小語要是死了,她也不活了。
宋輕語的眼睛又黑又亮,平時看起來的時候很漂亮,然而此時,卻黯淡無光。
她臉上除了擔憂的表情外,絲毫沒有危險來臨的懼意。
沈晝收起手機,“大山,讓梁醫(yī)生過來一趟。”
“是?!?
“小水,把人放出來?!?
“是?!?
宋輕語被人從籠子里放出來,謝流箏立刻沖過去抱住了她,“小語……小語……”
宋輕語拍了拍謝流箏的后背,“沒事沒事,別怕,我會陪著你的?!?
梁醫(yī)生給宋輕語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后,看向了沈晝。
“這位小姐顱內(nèi)有一塊瘀血,應(yīng)該是之前頭腦受到過重創(chuàng)留下的,現(xiàn)在瘀血壓迫了神經(jīng),導致的失明?!?
一聽到「失明」二字,謝流箏感覺天都要塌了。
她突然想起宋輕語之前被楚行之砸過一瓶子,可能是那個傷留下的瘀血。
該死的楚行之,該死的沈晝,都特么不是什么好東西!
“小語……小語……”
宋輕語從一開始的慌亂和害怕,逐漸接受了自己已經(jīng)看不見的事實。
她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看不見,當初就多看裴京墨一會兒了。
沈晝冷冷地看著謝流箏,“現(xiàn)在知道她的失明跟我無關(guān)了吧?”
謝流箏眼睛都哭腫了,她憤怒地瞪著沈晝,“如果你沒有把她帶到這里,她怎么可能看不見?!?
宋輕語看不見沈晝的表情,但她知道沈晝不是什么善茬,萬一他對箏箏一點感情都沒有,肯定不會對箏箏手下留情。
思及此,她拉著謝流箏的手安慰道:“我的眼睛的確和沈晝沒有關(guān)系,你別惹怒他。”
沈晝非常不喜歡謝流箏眼里只有宋輕語,自從她醒來后,再也沒對他笑過,只有惡相向。
心里無比煩躁,他拽著謝流箏的胳膊,將她扛在肩上往外走。
謝流箏和宋輕語被迫分開。
“小語——”
“箏箏——”
宋輕語無措地想抓住謝流箏,但沒用,人從床上下去差點摔倒,被梁醫(yī)生扶住,“想要自己和謝小姐少受點罪,宋小姐還是安分一點的好?!?
“箏箏她……”
梁醫(yī)生:“總不會把人弄死就是了?!?
極具歐式風格的臥室里。
謝流箏被沈晝?nèi)拥搅舜采?,她摔得頭暈眼花,剛要爬起來,沈晝整個人已經(jīng)覆了上來。
她的吻霸道又不講道理,謝流箏掙扎著不讓他碰,他將她的雙手舉到頭頂用一只手固定,張口咬在了她的唇上。
鮮血在兩人的唇齒間彌漫,血腥又刺激。
謝流箏哭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嘗到眼淚的咸味,沈晝抬起微涼的眸子看了身下的女人一眼,她憤怒地瞪著他,眼里找不到一丁點的愛意。
他不喜歡這樣的她。
“我不喜歡強迫女人,吻我!”
他開口命令,手上的力道更大。
謝流箏冷笑不止,“騙子!你欺騙了我的感情,利用我綁架小語,還想讓我主動吻你?”
沈晝放開謝流箏,謝流箏有些驚訝他會這么輕松放過她。
爬下床正要離開,沈晝慵懶邪性的聲音在她身后響了起來,“要么,你自己脫掉衣服,主動爬上來。要么,我繼續(xù)將宋輕語關(guān)在地下室的籠子里,反正她也已經(jīng)看不見了,住哪里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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