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么囂張
明王毫不客氣地笑了:“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讓本王給你行方便?莫不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兄長當(dāng)了國師,你便以為自己也是個東西了?”
這話可不好接。
他是不是東西,感覺都像被罵了。
曾經(jīng)險些聯(lián)姻的兩股勢力,如今卻反目成仇,當(dāng)真是叫人猝不及防。
公孫宇的臉色沉了沉,按耐住心底的怒火,對明王說道:“我也是為了明王與太子的安危著想,畢竟那個叛徒狡詐多端,手段狠毒,我門派弟子親眼看見她潛入了太子府。若不將她拿下,恐怕會讓明王與太子、皇長孫陷入危險?!?
明王冷笑:“本王怎么知道你們不是想趁機(jī)栽贓太子府?”
不等公孫宇回答,明王轉(zhuǎn)頭問身后的侍衛(wèi)與小廝,“你們可有看到可疑之人潛入?”
眾人紛紛搖頭。
“不曾!”
“不曾!”
明王笑著對公孫宇道:“聽見了吧?太子府沒有可疑之人?!?
公孫宇掃了眼高高在上的匾額:“明王殿下,這里是太子府,不是明王府?!?
明王與公孫宇的目光在半空交匯,充滿了殺氣與挑釁的意味。
明王搖了搖手中折扇:“來人?!?
假山后,孟芊芊沖賈管事使了個眼色。
賈管事快哭了。
怎么又是他?
不知她身份倒也罷了,偏偏如今知曉了,不聽都不行了……
賈管事硬著頭皮,小跑到了門口:“明王殿下,您有何吩咐?”
明王用折扇指了指公孫宇:“他說我做不了太子府的主,你去請我二哥來?!?
賈管事笑道:“瞧您說的,太子殿下早有吩咐,您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太子府是他的家,也是您的家,自己人,自個兒家,當(dāng)然做得了主?!?
公孫宇似是早料到這一趟不會太順利。
他冰冷的目光掃過賈管事,以及黑暗中隱隱約約能感受到的危險氣息。
他自懷中取出一枚令牌:“國師殿要搜查,我倒要看看,這回誰敢阻攔!”
梁帝賦予了國師殿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除了皇宮之外,國師令能在任何府邸執(zhí)行搜查任務(wù)。
雖有此特權(quán),公孫炎明卻從未使用過。
畢竟一旦用了,就意味著明面上徹底撕破臉了。
咻!
夜色中,一支箭矢破空而來,猛地射落了公孫宇手中的國師令。
公孫宇臉色一變,抬眸望去。
只見一個玄衣少年,手挽后羿弓,毫不猶豫地拉開了就是這么囂張
公孫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伴君如伴虎,圣意難測,皇長孫最好祈禱自己能永獲圣心?!?
陸沅風(fēng)輕云淡地說道:“借你吉。”
公孫宇下令:“走!”
心腹弟子道:“二爺!”
公孫宇翻身上馬,鐵青著臉離開了。
等千機(jī)閣的人全部撤走了,明王才對陸沅道:“你真敢說啊,還射國師殿的牌匾?父皇是疼你不假,可你對國師殿不敬,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陸沅想了想:“要不就說方才的話是六叔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