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因口渴而偷喝了梁帝茶水的蔣國公,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苗王翹起二郎腿:“再說了,你有什么資格知曉本王身份?你是本王親家嗎?本王是來和你商議親事的嗎?”
他說著,望向座上的梁帝,嘆息一聲道,“親家,趕緊把這礙眼的家伙攆走吧,咱們接著談兩個孩子的婚事,剛剛講到聘禮……你說要給我一座城池當(dāng)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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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一切
梁帝嚴肅道:“朕沒講過這種話?!?
苗王:麻蛋,又騙不了他!
苗王還想叭叭,被陸沅攔住了。
再亂加戲,就得圓不回去了。
陸昭拱手道:“父皇,證據(jù)確鑿,請父皇降旨,嚴懲不貸!”
公孫炎明道:“陛下,臣冤枉?!?
明王罵道:“你還冤枉?被你下蠱的我父皇才冤吧!”
公孫炎明不疾不徐地說道:“陛下,就算我的血能讓噬心蠱起死回生,也不能證明蠱是我下的,我非苗疆人,并不擅長蠱術(shù)?!?
“你不擅長,有人擅長??!”明王指了指地上的尸體,沒好氣的說道,“你收買苗疆的蠱師,在皇宮內(nèi)以蠱笛催動噬心蠱,害我父皇走火入魔,若非苗王與蔣國公拼死攔著,我父皇便與所有人同歸于盡了!”
梁帝嚴肅的看著公孫炎明。
公孫炎明面不改色地說道:“為何不是你們串通好,給陛下演了一出苦肉計?比起我,身為苗王的柳老爺似乎更容易調(diào)動用蠱高手。更何況,此人已死無對證,如何說辭全憑你們幾張嘴?!?
明王氣急:“你——”
陸沅開口道:“皇祖父,您千萬不要被此人蒙蔽,此人欺師滅祖,欺世盜名,罪行累累,罄竹難書!從他利用陸騏接近皇祖父的那一刻起,嘴里便沒一句大實話,一會兒假麒麟,一會兒假鳳女,將皇祖父與滿朝文武玩弄于股掌之中。他的話,一個字也不可信!”
明王當(dāng)即道:“沒錯,父皇!他說自己的女兒是鳳女,說自己的女婿是護國麒麟,要不是巫山送來鳳女劍,拆穿了他的謊,父皇和我們還不知要被蒙蔽多久!”
梁帝沒了記憶,不是喪失了判斷力。
這個好大兒有沒有撒謊,他一眼便知。
至于眼前的公孫炎明,自始至終冷靜沉著,叫人看不出半分心虛。
梁帝對他說道:“你說的對,僅憑一具尸體,確實無法證實是你指使的,下蠱的事也缺乏人證?!?
明王臉色一變:“父皇!”
苗王炸毛:“搞什么?這還不能治他?”
蔣國公扼腕:柳兄,快罵醒他!罵他眼瞎!
公孫炎明拱手行禮:“陛下圣明!”
梁帝接著道:“不過,你身為國師,居然斷錯了麒麟與鳳女,足以佐證你能耐不足,無法勝任國師之職?!?
公孫炎明神色頓住。
梁帝威嚴地說道:“交出國師令?!?
公孫炎明驚訝:“陛下!”
眾人長呼一口氣。
這才像話嘛,差點兒以為要讓這老賊要逃過一劫了。
國師令可是他的護身符,沒了它,老賊得脫層皮呀!
苗王抖腿,好嘛,這個親家,勉強也能處一處。
陸沅含笑走到公孫炎明的面前:“交出來吧,國師大人?!?
讓你仗著國師令夜闖太子府,看你下次還拿什么囂張。
公孫炎明看了看陸沅,又看向一旁的孟芊芊。
孟芊芊回以微笑。
公孫炎明捏緊手指,交出了國師令。
梁帝道:“還有欽天監(jiān),你也不用去了,朕要一并收回?!?
公孫炎明的臉色終于變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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