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蘇得知消息的時候,在姜漁坐著馬車準備走的時候,沖了出來。
“蘇瑾瑜,我給你的信你看到了嗎?”
馬車中,姜漁坐在簫蘊的懷里,聞輕聲道,“簫蘊,你告訴他,我一封信都沒看?!?
“你沒看過,我看完了。”
“.......”
“想知道里面寫了什么嗎?”
“.....不想?!?
“他什么時候知道你不是蘇瑾瑜?”少年的聲音有幾分陰惻惻,“這樣危險的事情為什么要告訴他?”
“因為他想親蘇瑾瑜,想和蘇瑾瑜纏綿悱惻?!?
簫蘊臉色鐵青:“.......”頓時想捏死他的心都有了。
但是想到什么,少年帝王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卷長的睫毛低垂下來,一副委屈可憐樣。
一身紅色喜服穿在他身上,襯的他皮膚雪白,俊美如魅惑的妖。
姜漁多看一眼,就會心臟撲通跳個不停。
“如果孤沒有病入膏肓,你是不是打算與他鴛鴦成雙?”
姜漁:“........”這醋壇子怎么又打翻了?
今日不都是成婚了,還擔心什么?
“不好意思,你想多了。正是我告訴他我不是蘇瑾瑜,他才打消了要與我親熱的想法。”
簫蘊一愣,臉色倏地紅了,更襯得美貌動人。
“哦原來如此?!?
姜漁心道,小暴君吃醋的樣子真可愛捏。
簫蘊:“.......”
這會兒終于明白,于是對著轎子外的常蘇沒有一點客氣。
“你可以滾了,瑾瑜一份信都沒看過?!?
常蘇恍然大悟:“.......”這大乾國的皇帝簫蘊難道才是她心中最在意的人。
當初去邊境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見簫蘊。
果然如此。
從她離開軍營,他就清楚他們之間再無機會。
可是沒有瑾瑜,他該怎么活。
“能否帶我走?”
常蘇此話一出,簫蘊簡直氣炸了。
把他當做什么呢?
還想光明正大地偷墻角?
姜漁坐在一旁趕緊順毛,伸手牽住了少年的大手,五指相扣,捏了捏少年的手指。
“別氣了。人都是你的啦。有你一個就足夠了,還能應(yīng)付第二個?”
簫蘊歪頭語氣危險,“你的意思是孤很難應(yīng)付?”
“........”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
“沒有的事情。”姜漁依舊順毛,少女明亮的圓眸清澈如水,干凈地倒映著他的模樣,她很認真地凝著他,“蘊蘊~別鬧小脾氣啦~”
“只有你,怎么會有別的多余的人呢?”
簫蘊心口的怒氣瞬間就像是被打散的云,心里像是塞了朵軟綿綿的棉花,暖暖的,高興地忍不住翹起嘴角。
她很在意他的情緒,她在認真地哄他。
“那就好?!鄙倌臧翄傻剌p哼了一聲,手里更是穩(wěn)穩(wěn)地握住了少女的手。
姜漁開始想起初見時,簫蘊的冷漠和陰鷙的雙眸,那雙眼睛至今能讓她感覺害怕。
與此刻抱著她,牽著她的手的少年判若兩人,只是當時不會想到今天的場景。
真好。
宿主,怎么突然想起了這些?
“有感而發(fā),畢竟馬上要結(jié)婚了?!苯獫O淡淡道,“我還是第一次結(jié)婚呢?!?
人生第一次體驗。
沒事以后多的是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