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情若是久長時……”
鄭文山猛地站起身:“小羅,你說這是秦觀佩?”
“???秦觀佩?”
宋翰彰緊接著也是喊了出來。
北宋詞人秦觀秦少游!
若是在大街上,或許提起秦觀二字,未必會有多少人有反應(yīng)。
但古玩圈的人大半是很有文化的,畢竟“不通史,不認古!”
這古玉以玉佩為上,因為玉佩沾的是文人氣!
而也正因如此,羅旭手中的那塊柳永佩成為了鄭文山的一道心結(jié)。
羅旭收藏則以,但如若出手,便絕對會引起收藏界,乃至拍賣會的巨大震動!
畢竟放眼華夏收藏界,哪有人收藏過柳永的貼身佩?
現(xiàn)在好了……
這家伙居然又收了一塊秦觀佩!
當(dāng)然,現(xiàn)在還未得到證實,畢竟除了羅旭,旁人還并未認可這塊玉佩就是秦觀的!
“秦觀?大旭,你說的是那個詞人秦觀啊!”
葉姍姍驚奇問道。
羅旭微笑點頭,指著那塊玉佩道:“纖云弄手,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不過是背句詩詞而已,可此時葉姍姍眼中的羅旭,如同閃了光一般,讓她心跳加速,小鹿亂撞。
“這……有點意思啊!”
謝作云突然開口,同時雙眼盯著玉佩上的字。
“當(dāng)然,我必須承認,如果不是小羅提了秦觀,我一輩子也猜不出這塊玉的出處!”
“啊?老謝,你……也看出來了?”
鄭文山心揪了一下似的,雖然和謝作云關(guān)系一直很好,但對方都看出來了,他還一頭霧水,心里當(dāng)真有些嫉妒。
“沒有!”謝作云道。
鄭文山:……
“只是有兩字通了,淮左!”
謝作云緊接著說道。
宋翰彰微微皺起眉:“淮左……應(yīng)該指的是淮東吧?”
羅旭聞微笑道:“不愧是前輩,的確,看到淮左二字的時候,我也是想到了淮河?xùn)|路,而戊辰年夏,也讓我聯(lián)想了北宋很多發(fā)生在戊辰年的事情?!?
“你想到什么了?”宋翰彰急忙問道。
“起初想了很多,但很難和這玉佩聯(lián)系上,所以也便作罷了,不過剛剛幾位前輩幫我掌眼筆筒時,提到了袁帝入京,或許是靈感,我便開始想戊辰年夏入京的文人!”
羅旭說完,宋翰彰睜大雙眼:“這……你就確定是秦觀了?小羅,未免太武斷了!”
不得不說,此時參與討論的四人,都是無比認真的。
畢竟羅旭所說的觀點一旦通了,這塊本來擺在泰山居里不顯眼的玉佩,便可以一躍成為國寶!
和那個筆筒一樣!
如果真是那樣,羅旭一日入二寶,簡直不可思議!
哪怕是國內(nèi)頂級收藏家,也不敢說每年都能買到這種路份的寶貝吧?
一日二寶……
這不得氣死人?
羅旭淡淡笑了笑:“的確,但從這一點,我還不足以確定,關(guān)鍵是這玉佩的側(cè)面,其實還有字,我也是碰巧了才看到!”
話音落,幾人的腦袋齊刷刷擠在了一起,全都看向了玉佩側(cè)面。
果然,他們都看到了“贈”“少”二字!
“贈,少?嘛意思?而且這玉佩土沁明顯,不會是出土的吧?”鄭文山道。
宋翰彰聞則擺了擺手:“不會的,我入手的時候就看到了土沁,不過包漿已經(jīng)很厚了,應(yīng)該是先出后傳!”
聽到這話,羅旭點了點頭,這泰山居的老板,眼里不俗!
自己也是憑這一點確定,這物件兒可以收!
“宋老板說的不錯,而且三位上眼,那土沁的地方……其實原本還有字!”
鄭文山立馬拿出隨身的放大鏡開始看,宋翰彰也不閑著,從抽屜里也拿了一個,近距離看著,兩個放大鏡擺在一起,擠來擠去。
“鄭教授,你從另一個角度看,不要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