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江秋菊撞到了桌子,摔倒在地上,她后背疼,肚子疼。
“都看到了,這丫頭瘋了,要搶要楚瑤的飯。”余美珍立刻站出來幫楚瑤。
“楚瑤,她還是個(gè)孩子,你怎么可以打她?”秦真真立刻說道。
“哼,我不但要打她,你再嗶嗶,我連你一塊打!”楚瑤看著秦真真,眼睛微瞇,道:“和你的賬,我會慢慢算?!?
“你,你瘋了嗎?”秦真真氣得眼眶都紅了,她看向四周圍的男知青們,帶著哭腔道:“你為什么這么對我?”
男知青們紛紛站起來。
“你們想幫秦真真買飯給江秋菊吃,是嗎?”楚瑤看著那一群男人,問道。
男知青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默默地又坐下了。
他們可以幫秦真真干活,可以因?yàn)樗囊宦暩绺?,而讓她搶先拿了勞動第一,得一些肥皂毛巾之類的?jiǎng)勵(lì)。
但是,要讓他們幫秦真真去給一個(gè)毫無關(guān)系的人買飯,他們可不干。
再說了,秦真真跟這個(gè)也曖昧,跟那個(gè)也“哥哥,哥哥”的,他們心里有數(shù),只想跟她玩曖昧,可不想真的為她付出真金白銀的。
“我要告你,我要去醫(yī)院驗(yàn)傷,楚瑤你打我,我要你賠錢?!?
江秋菊起身來,她捂著肚子變哭著,邊拉著秦真真的胳膊,道:“真真姐,你陪我回去,我要找我媽,我要去告她?!?
“我……”秦真真看向楚瑤,她不敢真的當(dāng)眾送江秋菊回去,眼珠子一轉(zhuǎn),她把江秋菊扶起來,道:
“你先回去吧,你瑤瑤姐肯定是和江源鬧矛盾了,等回頭我問問再說?!?
“嘖,怎么這么膈應(yīng)!”余美珍看著秦真真這模樣,扯了扯嘴角,隨后和楚瑤一起端著飯盒去了旁邊的桌子吃飯。
“秦真真都這么低聲下氣了,這楚瑤沒看出來啊,平時(shí)溫柔的很,如今這么暴躁的!”
“八成是知道江源和劉玉婷的關(guān)系,惱火了唄!”
幾個(gè)年輕男知青為秦真真打抱不平,說起話來聲音不小。
“吃飯都塞不住你們的嘴是不是?”余美珍轉(zhuǎn)頭,沉聲呵斥道。
男知青們都怕余美珍,一個(gè)個(gè)都縮了縮脖子,低頭吃飯了。
倒是楚瑤,神色淡淡的掃了一眼這群男知青,不重要,這些人,對于她來說,都不用去在意。
接下來,她要將所有的心思和精力放在考大學(xué),好好過屬于自己的生活上。
吃過飯,回到宿舍,余美珍又跟楚瑤聊了會兒,便叮囑楚瑤早點(diǎn)休息,她先回去了。
楚瑤坐在書桌前,鋪開信紙,寫了一封很長很長的信。
信是寫給爸爸媽媽的,她把自己從兩年前來磨盤屯之后,這一直以來的遭遇,都仔細(xì)的跟爸爸媽媽說清楚了。
以前,她覺得秦真真只是大嘴巴,喜歡八卦,把她的事情都告訴了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