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楚瑤果然才是大小姐!”
“我就說嘛,楚瑤的氣質(zhì)可比秦真真好多了!”
“剛才楚瑤媽媽臉色都青了,人家自己的女兒,又沒犯什么錯,怎么可能不要自己的女兒,認了她當(dāng)干女兒,哎呦,這秦真真,我就說她妖里妖氣的,怎么配當(dāng)大小姐??!”
“不但妖里妖氣,腦子還不好!”
議論聲中,秦真真的臉上血色盡無,她咬著嘴唇看著楚瑤,惡狠狠地道:“楚瑤,你給我等著,我會找你算賬的!”
說完,她抬手抹著眼淚,飛快跑走了。
“真真,真真!”林世蘭踩著高跟鞋轉(zhuǎn)身追出去,臨到了門口的時候,她轉(zhuǎn)身過來看著楚瑤和楚晉中夫婦,咬牙切齒的道:“你們楚家別囂張,我會有辦法對付你們的?!?
“哼!”邱清婉冷笑一聲,沒有多搭理她。
邱清婉知道,林世蘭在外面棋牌室里面欠了不少的賭債,所以,剛才聽到自己丈夫沒有了工作,她一下子被驚呆了,就連女兒被扇巴掌,她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因為,秦玉儒會隔三差五的從廠里面弄點錢出來幫她還掉賭債的,因為秦玉儒弄的那些下腳料物資,就是倒賣給賭場的那幾個。
如果秦玉儒沒有了工作,那她……
“楚廠長,我知道,我平時做的多有不對,可是,可是你知道的,我們一家子都靠著我上班,這個女人她也沒怎么賺過錢啊!”冷靜下來的秦玉儒開始轉(zhuǎn)變了策略,他看著楚晉中,眉眼都顯著低三下四的:“這都怪真真被我們寵壞了,也是我平時縱容著林世蘭,她不懂事,把孩子也沒教好,楚廠長,我這幾天在這里好好的教育教育她們母女,那個廠里的工作……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食堂里分外安靜,大家都看著楚晉中。
楚瑤靜靜的看著秦玉儒,她知道,爸爸媽媽來之前,就早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
楚晉中向來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如果不是為了女兒,他絕對不會在單位之外和秦玉儒說這些話,斷了秦玉儒的工作,等于斷了他的生路,秦家那樣的家庭,以后秦玉儒的生活,將過的豬狗不如。
“你們想過高抬貴手放過我嗎?”楚瑤看著秦玉儒,問道。
“瑤瑤,你說真真在你爸媽面前瞎說你,這事她確實做錯了,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叔叔這里幫真真給你賠不是,再說了,你受傷和真真也沒有多大關(guān)系是不是?”秦玉儒給楚瑤鞠了一躬,說道。
“楚瑤受的傷,未必和秦真真沒關(guān)系,根據(jù)我的戰(zhàn)友詢問得知,劫匪其中一個招供,說是秦真真和他們透露了楚瑤上街的信息,以及楚瑤身上帶著巨款的消息!”陸振軒說話的時候,食堂阿姨正好將做熟了的打鹵面端過來,他往面條里面放了各種調(diào)料,攪拌之后,才將碗遞給了楚瑤。
“這,這不可能的,我們家真真在海城也從來不和流氓混混一起玩的,她不可能在這鄉(xiāng)下跟人瞎玩。”秦玉儒立刻搖頭,道。
“呵,連自己閨女什么德行都不知道,還在這兒狡辯,哎!柳姨,做了多少面條啊,我也餓??!”余美珍說完,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秦玉儒的臉,瞬間有些發(fā)白,他知道,一旦那些流氓混混咬定了他女兒,那么,一切都將變得非常糟糕。
“我,我去找真真問清楚,楚廠長,你放心,我會給你們一家一個交代的!”秦玉儒說完,也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廚房里,兩個打飯的阿姨一下子端出來好幾碗面條。
“楚瑤爸爸,楚瑤媽媽,你們遠道而來,肯定也餓了,來嘗嘗我們這大西北的打鹵面,別嫌棄啊,我們這里可沒有你們南方城市那么講究?!?
“哎呀,好香啊,我還真是坐了兩天火車,吃的都是干糧,這肚子早就餓扁了!”邱清婉立刻坐在女兒身邊,吸了吸鼻子,爽朗的笑著道。
“多謝多謝,多少錢,我來給你們!”楚晉中立刻要掏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