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我只想問你,你為什么突然要搬出我家,突然就開始對付我媽和我妹妹,她們縱然有錯,但是,你本來是可以嫁入我們家的,為什么你要這么做?”江源站起來,他的手捏成了拳頭,朝著楚瑤冷聲吼著。
“答案還用我再重復(fù)一遍,來戳穿你的虛偽嗎?”楚瑤看著這男人,真覺得惡心極了,她冷冷道:“你想說什么,盡管說吧?!?
“我想說,去年,你和我都同過房了,你都為我打過胎了,你……”江源說這話的時(shí)候,他盯著楚瑤,越說便越來勁了:“你之前不承認(rèn),非得說是我和我媽他們污蔑你,但是,為了你不去禍害其他男同志,我還是要說的,楚瑤,你左邊胸口有一個(gè)粉色的胎記,月牙形的,我就特別喜歡你的胎記,還有,你的右邊大腿上,有一條傷疤,在大腿外側(cè)……”
“哦呦,這還是真的啊!”
“嘖嘖,這楚瑤,看著就白嫩,估計(jì)床上的滋味……”
“倒是便宜江源這小子了,守了那么多年,還真是吃著好的了。”
許多男人,不管是年紀(jì)輕的還是老的,都兩三個(gè)一群,小聲議論了起來,他們滿臉放光,滿眼看向楚瑤的模樣,真真兒得像是要透過她的衣服把她看光了似的。
女人們則是對著楚瑤搖頭又撇嘴,甚至有的女人對著楚瑤的方向啐了一口。
“呸,說起來,就是不要臉!”
“城里來的,就是浪蕩,嘖,鬧騰了這么久,卻原來就是有問題的!”
“要不然,怎么能搬去江家么,估計(jì)是江源走太久了,寂寞難耐了,怕人家江源去找劉玉婷,這才鬧騰,結(jié)果,就把整個(gè)江家都攪和了!”
“你們都給老子閉嘴,都給我閉嘴,江源,你信不信老子抽死你!”余美珍不干了,她惱怒的朝著江源沖了過來。
“美珍姐,冷靜!”楚瑤一把拉住了余美珍,她看著抽泣著,但是卻抑制不住滿眼幸災(zāi)樂禍的秦真真,她轉(zhuǎn)回頭,對余美珍道:“我來對付!”
“安靜,安靜,都給我安靜!”陳主任的手重重地拍著桌子,他呵斥道:“江源,這種時(shí)候,你說這些做什么?好好一個(gè)女孩子,你這是要把人逼上絕路是不是?”
“陳主任,我早知道你們偏心了,可是,我們老江家才是這磨盤屯土生土長的啊,你們到底為什么要偏袒他,把我家害成這個(gè)樣子?。 苯纯粗愔魅?,說完,一屁股坐在地上也開始抹眼淚。
江源前些日子被劉玉婷接走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回來的時(shí)候雖然沒有穿的太氣派,但是,比起被劉玉婷接走之前,還是要鮮亮許多。
至少,他的衣服沒有補(bǔ)丁。
只是,這衣服稍微有些大了,褲腿好像也是改過的二手褲子。
江源往地上這么一坐,一哭,還挺像那種出門在外回來發(fā)現(xiàn)家里變故的傷心人。
但是,村長和陳主任卻都惱火了。
“江源,你給我聽著,我們是秉公辦事!”村長說道。
“李翠娥和江秋菊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這在場的群眾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們是自己作孽!”陳主任也說道。
“江源,看來,你這一次回來,就是為了污蔑我的清白!”楚瑤看著江源,她咬著牙,捏著拳頭,一字一頓的說道。
其實(shí),她現(xiàn)在比余美珍更想抽江源,甚至,她還想弄死這個(gè)狗玩意兒。
但是,她知道,這是秦真真的計(jì)謀,她不能輕易的在眾目睽睽之下亂了方寸。
“我怎么污蔑你清白了,你住到我家去了,我和你發(fā)生了關(guān)系,我認(rèn)了,我是怕你去禍害別的男人!”江源哭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