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婷,你瘋了嗎?你感染艾滋,是因為江源,你現(xiàn)在來對付楚瑤干什么?”陳玉鎖上前兩步,朝著劉玉婷吼道。
“呵,你這么護(hù)著她,她的心里可沒有你,這個女人,水性楊花的,剛開始勾搭江源,后來又勾搭那個西北狼,也是有手段,連那個男人都能勾搭到,現(xiàn)在,連你這樣的小狗子都被她迷的神魂顛倒,我說陳玉鎖,你怎么和你那個爹一樣,就是喜歡搞破鞋??!”
劉玉婷有點兒瘋癲,她朝著陳玉鎖厲聲吼叫著,仿佛是在發(fā)泄身上的痛楚似的,她吼叫的連身子都弓起來。
聞聽劉玉婷的話,楚瑤立刻呵斥道:“劉玉婷,就算是為了江源,也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你放了他們,讓玉鎖離開,我和你單獨算!”
說話之間,楚瑤抓著陳玉鎖的手,緊緊捏著。
她可以感受得到這孩子的顫抖,她抓著他,怕他過去,萬一劉玉婷手里的針頭傷了陳玉鎖,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辦!
劉梅當(dāng)初在省城搪瓷廠上班,和年輕時候的陳文昌戀愛,后來兩人在一起了,劉梅的父母一心要將劉梅嫁給隔壁村治保主任的兒子,為此,劉梅一氣之下便不再回來。
再后來,又跟父母斗爭了兩年,劉梅懷著孕回來,尋死覓活的要嫁給陳文昌。
而陳文昌也跟了過來,每天幫著劉家干活,極盡討好劉梅父母,恰逢劉梅父親生病,陳文昌衣不解帶的照顧,終于是感動了老人,在劉梅的第一個孩子陳金鎖生下來之前,讓他們成了婚。
而陳文昌為了讓只有劉梅這個獨生女的家庭放心,他主動入贅了劉家。
雖然,這從頭到尾都是兩個人的愛情,但是,磨盤屯里許多人家卻都胡說八道的在劉梅背后指指點點,他們起初也瞧不上陳文昌,一個贅婿,讓他們覺得是低人一等的。
劉梅挺著大肚子回來,他們編各種故事往劉梅身上潑臟水,什么破鞋,不要臉的,在外面跟人生孩子的,還說陳文昌是來頂包戴綠帽的……
關(guān)于這個事情,是后來,隨著老劉家兩口覺得陳文昌真的人好,又能干,又孝順,改了對他的看法,再加上后來陳文昌在村里逐漸有了威信,又接手了知青點的工作,為村里修了田埂水利,做了不少的事情,大多數(shù)村民才對他改變了看法,也不再背后胡說八道了。
關(guān)于自家的那些傳,陳玉鎖幾個兄弟都知道,只是他們的父母家教好,從來不讓他們?nèi)鞘巧?,尤其是陳玉鎖,自小便溫潤有禮,如書生一般。
卻沒有想到,這劉玉婷胡說八道的,讓陳玉鎖氣惱的直接要沖上去。
“這樣吧,楚瑤,我針筒放在這里,你自己來,往自己身上打一針,我就放了你們所有人。”劉玉婷說著,把手里的針筒給了旁邊的手下。
那些人都是之前盛世集團(tuán)的打手,是盛偉高薪從邊境聘請來的,楚瑤知道這些人,她記得,上輩子聽村里人說過,說劉玉婷的丈夫手下有百十號人,之前都是用來管理黑煤窯的。
后來盛偉出事被抓,被判刑,這些人大多也被抓了,只是還逃了一小半。
這些日子,陸振軒和手下一直沒睡,就是為了抓捕逃掉的那些人,這其中,包括眼前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