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許走!”張偉瓶怒吼道,聲音震耳欲聾,“電影還沒拍完呢!”
妮妮卻顯得很淡定,她不緊不慢地回答道:“不好意思,早上的時候張導(dǎo)已經(jīng)說殺青了?!?
張偉瓶一聽,更加怒不可遏,他提高了音量,厲聲道:“殺青歸殺青,但是還有鏡頭需要補(bǔ)拍!你們不能離開,否則造成的所有損失,都會由你承擔(dān)!”他的聲音中明顯帶著一絲威脅,似乎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迫使妮妮她們留下來。
然而,妮妮并沒有被他的氣勢嚇到,她依然冷靜地回應(yīng)道:“那你去跟我公司投訴吧。”說完,她轉(zhuǎn)身開始收拾行李,準(zhǔn)備離開。
很快,妮妮和另一個人就收拾好了行李,拖著箱子朝門口走去。張偉瓶見狀,連忙大步上前,張開雙臂,像一堵墻一樣橫在通道中間,擋住了她們的去路。他的身材高大魁梧,猶如一座鐵塔,讓人無法輕易逾越。
張偉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蠻橫和不講理,他死死地盯著妮妮她們,似乎在警告她們不要試圖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
助理見到這一幕,心知不好,急忙撥通了樓下兩名保鏢的電話,同時也給李文東打了個電話,希望能盡快解決這個僵局。
李文東聽到這樣的事后,便讓保鏢們帶上頭套,拿著棍子上去,他會屏蔽酒店的攝像頭。
兩名保鏢聽到后,臉上立刻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仿佛壓抑已久的能量終于得到了釋放。他們平日里過著無所事事的生活,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睡醒了繼續(xù)吃,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剛開始的時候,這種生活還讓他們感到些許愜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單調(diào)乏味的日子逐漸讓他們心生厭倦。
如今,終于有機(jī)會一展身手了,而且還是奉旨行事,不必?fù)?dān)心承擔(dān)任何責(zé)任,這可真是讓人興奮不已啊!兩人二話不說,迅速行動起來。他們一前一后走進(jìn)洗手間,迅速換上一身干練的衣服,然后套上飛虎隊(duì)的帽子,整個人的氣質(zhì)瞬間變得威猛起來。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他們腳步輕快地朝著妮妮房間所在的樓層走去。沒過多久,他們就看到了張偉瓶正堵在通道上,氣勢洶洶的樣子。這兩人對視一眼,心領(lǐng)神會,并沒有直接與張偉瓶發(fā)生沖突,而是悄悄地伸出一只腳,像貓一樣輕盈地探過去,然后裝作不小心被絆倒的樣子。
只聽“哎喲”一聲,其中一名保鏢夸張地叫了起來:“瑪?shù)拢悴婚L眼???堵在通道上,還把我絆倒了,是不是在打架???”他的聲音在走廊里回蕩,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cè)目。
張偉瓶本來就正在氣頭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吼,更是火冒三丈,他怒目圓睜地吼道:“瑪?shù)?,你罵誰呢?”
那名保鏢見狀,不僅沒有絲毫退縮,反而得寸進(jìn)尺地挑釁道:“哎呀,我不但罵你了,還想揍你呢!”話音未落,他便從口袋里掏出一根伸縮棍,毫不猶豫地對著張偉瓶的手臂狠狠地掄了過去。
“啊~”伴隨著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張偉瓶的手臂如遭雷擊般被伸縮棍狠狠擊中,剎那間,一陣劇痛如洶涌的波濤般席卷而來,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他緊緊捂住受傷的手臂,滿臉痛苦地蹲下身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然而,這僅僅只是個開始。就在張偉瓶還未從劇痛中回過神來時,另一名保鏢如鬼魅般迅速加入了毆打的行列。
這兩人配合默契,猶如馬龍和張繼科在乒乓球決賽中的對決一般,而張偉瓶則不幸淪為了那個被來回拍打的乒乓球。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兩人顯然訓(xùn)練有素,出手頗有分寸,并未直接攻擊張偉瓶的要害部位,而是將目標(biāo)集中在了他的手、腳以及屁股等相對不那么致命的地方。盡管如此,每一下抽打都猶如重錘一般落在張偉瓶身上,讓他發(fā)出陣陣凄慘的哀嚎。
“別打了,別打了!”張偉瓶的哀求聲中充滿了痛苦和恐懼,仿佛末日降臨一般。然而,那兩名保鏢卻對他的求饒置若罔聞,手中的伸縮棍依舊不停地?fù)]舞著,無情地抽打在張偉瓶的身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張偉瓶以為自己會被活活打死的時候,那兩名保鏢突然像是一陣風(fēng)一樣,迅速收手并轉(zhuǎn)身離去。
他們的動作快如閃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只留下張偉瓶一個人孤零零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妮妮和其他幾個女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她們驚恐地連連后退,生怕自己也會被牽連其中。
她們瞪大眼睛,看著倒在地上的張偉瓶,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喻的復(fù)雜情緒。,既有對張偉瓶無理要求的憤怒,也有對他被打的同情。
很快,酒店的保安聽到動靜趕了過來。他們看到倒在地上的張偉瓶,連忙將他扶起,并詢問事情的經(jīng)過。
而妮妮她們則趁機(jī)離開了房間,踏上了前往《西游》劇組的道路。這場因床戲而引發(fā)的風(fēng)波,暫時告一段落,但它所帶來的影響,卻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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