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宋清越見宋清曼說得這么神神叨叨,心里多少有一個激靈看向她。
還有和她分開之后立馬就找了一個,這是她宋清越不知道的。
瞬間,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宋清曼覺得她此時的表情不太對,不像一個正常女朋友該有的聽到另一半過往情史時的模樣。
貌似還在宋清越臉上看到一抹好奇。
心想著估計是她看錯了,亦或者是宋清越在逞能,紅唇輕啟,“是中醫(yī)學(xué)研究院的姜棠,姜醫(yī)生。
你應(yīng)該知道的,停止給亨利看病的那個醫(yī)生。
她才21歲,這個時間點,你不覺得”
宋清曼的話音在這個時候忽而截止,因為她看見宋清越當(dāng)著她的面給她翻了個白眼。
還“嗤”了一聲。
“你?”宋清曼原本想要看宋清越過激反應(yīng)的,沒想到她不僅平靜,還帶著不屑和嗤笑。
讓她瞳孔縮了縮,“你,知道這事?”
宋清越捂嘴笑了笑,怎么膈應(yīng)人怎么開口,“那是,我們家承禮早就跟我說了。
而且,你不知道吧,我和棠棠的關(guān)系還很不錯!”
話音結(jié)束,宋清曼的眼睛睜大了不少,五味雜陳。
此時,讓她驚訝的已經(jīng)不是宋清越知道金承禮還有一個女兒的事,她不滿的是另外一個更深層次的矛盾。
以至于她當(dāng)著宋清越的面,聲音冷了冷,“你早就知道,跟姜棠的關(guān)系也不錯,可你見亨利被她停止治療也不幫一把?
你還算是我的妹妹嗎?
我關(guān)心你到大愛你到大就這么對我?你的良心呢?”
宋清曼的臉色不好,宋清越的也好不到哪兒去,“宋清曼,你跟我講良心?”
要不是姜棠那個錄音筆,她可能會對宋清曼這話說動容,也會在亨利出事的時候幫一把。
但是,她無法面對一個明明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卻隱瞞她和她母親這么多年說只是養(yǎng)女的女人說的一字一句。
一個能隱瞞自己身世這么多年的女人,怎么可能簡單。一個能將自己親生骨肉說給別人就給別人的女人,怎么可能會真的對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好。
說不定心里詛咒過她很多次。
暗地里使了不少害她以及她那逝去母親的事。
細(xì)思極恐,就像是這么多年來,待在自己身邊的是一條披著羊皮的狼一樣。
賀少庭離她們兩人的距離不遠(yuǎn),雖是背對著她們,但能感受到她們兩此時的氣氛非常的不對。
前邊的金云溪和文惠因為路上遇見人暫停閑聊了會,這會兒又開始過來,工具人的他不得不轉(zhuǎn)過頭來,打斷了宋清越和宋清曼此時務(wù)必劍拔弩張的對話。
“咻,咻,宋總,那婆娘已經(jīng)來了。”
宋清越聞端正身姿,視線從宋清曼的臉上離開,準(zhǔn)備和賀少庭去其他的地方。
許是覺得自己還有話要跟宋清曼交代,步伐一邁,在即將和她插肩而過的時候又停了下來。
這時的目光是對上前方而來的金云溪,話卻是對她身旁的宋清曼說,“最沒有資格跟我講良心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