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身旁的少女。
“她煉制同心蠱需要親生父親的精血作為藥引。”
陳尋繼續(xù)道:
“我能治好你。”
“我治好你,你定期為她提供精血。這是交易?!?
“我……我信您!”
岑無妄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這是一個賭博,但他沒得選。
“很好。”
陳尋點點頭,走到他面前,并指如劍,快如閃電般在他腹部幾個穴位點過。
岑無妄只覺得幾股冰涼刺骨的氣流鉆進身體,瞬間游走至肝臟區(qū)域。
緊接著,一股暖洋洋的感覺擴散開來。
陳尋收回了手。
“好了?!?
“這……這就好了?”
岑無妄難以置信地摸著自己的腹部。
身體前所未有的輕松,那種沉甸甸的墜脹感消失了,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不信?”
陳尋挑眉。
“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
市第一人民醫(yī)院,vip病房。
岑無妄拿著兩份檢查報告,手在不停地顫抖。
一份是昨天的,上面顯示他的肝臟布滿陰影,各項指標全線飄紅。
醫(yī)生給出的結(jié)論是,最多還有三個月。
另一份是剛剛出來的,ct片上。
“奇跡!這簡直是醫(yī)學奇跡!”
主治醫(yī)生拿著報告,激動得滿臉通紅。
“岑總,您這是遇到神仙了??!不行,我得馬上上報院里,這種病例,足以震驚世界醫(yī)學界!”
岑無妄恍若夢中。
他二話不說,走到圣女面前,鄭重地伸出手臂。
“你需要多少血,我給你!”
事情果然如醫(yī)生所說,迅速發(fā)酵。
岑無妄“晚期肝癌一夜痊愈”的消息,在醫(yī)院高層傳開。
第二天上午,一個戴著眼鏡,頭發(fā)梳理得一絲不茍的老者。
在一群院領導的簇擁下,行色匆匆地走進了病房。
“劉教授,您來了!”
院長點頭哈腰,親自為他引路。
這位劉教授聽聞此事,他第一時間要求過來查看。
“病人呢?”
劉教授推了推眼鏡。
“劉教授,這位就是岑先生?!?
院長指向病床上的岑無妄。
劉教授快步上前,拿起最新的檢查報告和ct片。
仔細比對著,嘴里不停地發(fā)出“嘶嘶”聲。
“不可思議……這完全違背了現(xiàn)代醫(yī)學的規(guī)律……細胞的再生速度不可能這么快……”
他放下報告,目光灼灼地盯著岑無忘:
“岑先生,請問,是哪位神醫(yī)為您做的治療?他在哪里?我必須見見他!這對于整個人類醫(yī)學的進步,都有著非凡的意義!”
病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岑無妄身上。
岑無妄有些緊張,他下意識地看向沙發(fā)角落。
陳尋正靠在那里,低頭玩著手機。
岑無妄咽了口唾沫,抬手指了指。
“劉教授,就是那位……陳先生?!?
劉教授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當看到陳尋時,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岑先生,請不要開玩笑?!?
他的語氣嚴肅起來。
“我是在進行一項非常嚴謹?shù)膶W術探究,我需要見的是那位真正的醫(yī)生,不是您的子侄輩。”
在他看來,能創(chuàng)造這種奇跡的,就算不是白發(fā)蒼蒼的國醫(yī)圣手。
也至少是個年過半百、經(jīng)驗豐富的杏林前輩。
眼前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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