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好大的膽子!”
隨著帝王一聲威嚴(yán)惱怒的呵斥,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不但沒有被嚇得立馬滾下去,反而更加放肆,大膽,無恥。
“皇上不喜歡嗎?”
一直未曾出聲的女人,終于開了口,“可是,我怎么覺得,皇上似乎很喜歡被我這樣對待?”
她的聲音,清冷干凈得像是昆山之巔的一捧圣潔的雪,不染一絲情欲。
然而干的事,卻大逆不道,可以誅九族了。
陸堯很想將那絲帕給拿掉,看看這個膽大妄為的女子到底是何人。
可偏偏,他的雙手雙腳也都被捆縛,且那捆法十分刁鉆,他越掙扎,便捆縛得越緊,便只能這般任由她對自己的身體為所欲為,毫無節(jié)制地索需。
身為帝王從未遭遇過的恥辱,令他忍不住沉聲怒道:“等朕抓到你!定將你碎尸萬段!”
“皇上不會的?!?
女子輕笑了聲,話語說得篤定,“皇上舍不得?!?
陸堯正欲反駁。
卻忽覺女子香軟的雙臂纏上了他的脖頸,令他們之間身體頓時貼得更近。
她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地挑釁他:“更何況,后宮那么多人,皇上如何抓得到我?”
所以,她是后宮之人?
陸堯心中一凜。
宮女?
還是在故意這么說騙他?
要知道今日進(jìn)宮為太后慶賀千秋的,可是有著許多朝中大臣王公貴族的親眷。
這場“酷刑”,持續(xù)了足足一個多時辰。
直到最后的時刻,女子清冷的聲線,才終于在劇烈的喘息聲中,泄露出一兩分被情欲攪弄的媚意。
外頭靜悄悄的。
“皇上,奴婢就先走了,這只是一場露水之歡,我也是為人所害不得已為之,還望皇上忘記此事,反正,您后宮中,還有著那么多嬌艷欲滴的女人等著寵幸,不差我這一個?!?
女子說完,抬手撫了撫他的眉骨,指尖輕輕掠過他被遮住的雙眼,“至于這帕子,就留給皇上做個紀(jì)念吧?!?
說完,糾纏了他許久的清甜女體,就這般毫不留戀地離他而去。
許久后。
御前伺候的太監(jiān)總管陳玉安覺著時候不早了,才大著膽子進(jìn)來,就見自家圣上這手腳眼皆被捆縛,渾身明顯被糟蹋了的狼狽模樣,嚇得當(dāng)即腿一軟,直接“噗通”跪在地上!
“皇、皇上!您、您這是、這是給人……”
“糟蹋”這兩個字,怎么也無法從他口中說出來。
他不敢??!
“還不趕緊給、朕、解、開!”
陸堯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奴才遵、遵命!”
陳玉安趕緊幾下跪爬著過去,雙手哆哆嗦嗦地將陸堯身上的各處束縛解開。
陸堯剛一得了自由,就狠狠一腳將他踹翻!
“沒用的東西!朕被困在這里,你為何遲遲不來救駕!”
“奴才冤枉啊皇上!奴才是聽見皇上在這里行事,以為皇上是寵幸了哪位娘娘,才不敢進(jìn)來打擾,還……還貼心地將四周伺候的奴婢都調(diào)遠(yuǎn)了一點……”
陳玉安越說聲音越小,知曉自己犯了糊涂,害圣上遭了罪。
“蠢貨!朕怎么會養(yǎng)了你這么一個蠢東西!”
陸堯冷著聲又怒罵他兩句,隨即問道,“方才從這里出去的女子,你可有看到?是宮女,還是今日進(jìn)宮的親眷?”
“皇、皇上……奴才方才,就沒看見有什么女子路過??!”
陳玉安簡直要哭了,內(nèi)心懷疑自己頭上的腦袋還能不能保得住。
這時候突地靈光一閃,想起什么,連忙又道,“皇上!奴才想起來了!方才有個小太監(jiān)從這里路過!”
“太監(jiān)?”
陸堯劍眉一蹙,心底閃過一抹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