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文昌和柳氏聯(lián)手能制造不少麻煩,必須要盡快離間兩人。
柳氏猜不透謝輕容心里想什么,但這兩日都在針對她,方才字字句句的也是朝著她來的,心里本能的有很不好的預(yù)感,她不能失去晉文昌的虧欠的庇護(hù),在謝輕容說話之前趕緊將幾樣首飾摘下來,哭著跪在謝輕容跟前。
“并非兒媳眼皮子淺,就是住到了郡王府難免要見些朝臣的家眷,兒媳沒有體面的首飾這才借了二弟妹幾件,想著不丟二弟的臉面,別的是真沒想,求母親明察?!?
“兒媳這就將借的首飾全部歸還,絕對不會讓母親和二弟為難,求母親寬恕?!?
“你的意思是我晉家虧待了你?”
謝輕容退回去坐下,端茶的手微微顫抖,那是抽柳氏給抽疼的,落在一屋子人的眼里就氣的雙手發(fā)顫。
“你進(jìn)門不體面,給你的聘禮你是一件沒帶回來,陪嫁就兩床被子兩個盆兒,你娘家不拿你當(dāng)個人,我這個做婆母的可憐你,沒少給添衣裳首飾,你二弟到了郡王府,回回來看我都帶了首飾孝敬,那些首飾我都給了你,你就非得要丟人丟到郡王府來?”
“你還見官家女眷,你以什么身份去見,晉家的寡婦還是郡王府上門女婿的大嫂?”
以前覺得晉文昌多孝順啊,現(xiàn)在想想,那些首飾都不適合她,就是給送給柳氏的,不過是借了她的手,達(dá)到了送相好禮物的目的,還得了個孝順的好名聲。
柳氏最怕的就是被人提及娘家,她家里原本也還過得去,自從她爹迷上賭錢后就快速敗了家業(yè),還準(zhǔn)備將她賣了換錢,要不是她有謀算早不知道被賣哪里去了。
后來她爹死了,她也順利嫁到了晉家,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氣,后來一舉生下雙胎在晉家站穩(wěn)腳跟,晉文昌又攀上了郡王府,她自覺是郡王府親戚,處處要臉,根本就不愿提及娘家人。
此刻恨毒了謝輕容,她原本在晉文昌有意無意的縱容下過的極為體面,卻在此刻被謝氏扒掉了遮羞布,再想要像以前那樣是不能了。
晉文昌心里也不痛快,不滿意‘上門女婿’的身份頻繁被提及,不滿柳氏辦事不周全,明知道樂游要回來了,還戴她母親的首飾。
就是樂游那個宅子他現(xiàn)在也不想要晉媛兒住進(jìn)去,怕再生出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