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張杭和沈清柔以及凌妃,出去逛了逛。
可以說是雨露均沾,張杭每次出差回來,都得陪一陪大家。
這讓他有種感覺,自已的身邊人不知不覺已經(jīng)很多了。
難怪這一刻赤城的戀愛之心,容不下別人了,原來是滿了。
晚八點半。
張杭和鄭舒晴來到了許君文這邊。
大家坐在電競房內(nèi)。
“丫丫現(xiàn)在的玩家越來越多了?!?
鄭舒晴笑著說:“孫總也在籌備著最近的首秀呢?!?
張杭靠在椅子上,雙腳放在了電腦桌上,他正擺弄著手機,回復(fù)誰的消息,他輕輕用力,椅子側(cè)著靠近電腦桌。
鄭舒晴停止說話,并拿起桌子上的一盒香煙,拿出一支放在自已嘴里,點燃后,又放在了張杭的嘴里。
這副乖巧的樣子,讓一旁的許君文看了好幾秒,然后他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云韻,也動了動嘴。
云韻滿足了他的趣味,惹來許君文的笑聲:“這樣抽煙,才更有味道啊,嘖嘖,還是咱們杭哥會享受?!?
“哈哈哈。”
張杭笑了笑道:“人生來就是要享受生活的?!?
說罷,張杭放下手機,說:
“頻道已經(jīng)買好了,id888,龍族公會,那主播都有誰啊?”
鄭舒晴穿著紅色的短袖,超短褲,小白襪和小粉鞋,她平時工作都是比較正經(jīng)的休閑裝,好不容易出來和張杭玩,就穿的比較鮮艷。
聽到張杭的問話,鄭舒晴笑著說:
“主播隊伍,現(xiàn)在有五十多人,主播都是孫總在管,孫總也是粉絲量最多的了,他現(xiàn)在有260萬粉絲,我是女主播里粉絲最多的,昨天剛好66萬粉絲?!?
“呦,咱們鄭總還是網(wǎng)紅啊。”許君文笑著調(diào)侃。
這一刻,身邊的云韻,其實對鄭舒晴非常羨慕。
她自認為顏值不輸給鄭舒晴,但只是命運不好,如果被張杭看重,成為他的枕邊人之一,那自已也要發(fā)達了。
可惜,現(xiàn)在只能是歌舞團的一位上層。
鄭舒晴負責(zé)管理一些賣貨或冠名等合作,比如頻道的冠名等等,未來她還要負責(zé)網(wǎng)商方面,也就是直播帶貨版塊,現(xiàn)在提還為時尚早。
鄭舒晴也認為,以后直播帶貨,需要粉絲量,所以也打算認真發(fā)展直播事業(yè)。
細說的話,娛樂直播和帶貨是兩方面。
不過張杭不在意這些,讓鄭舒晴有點事做就行了。
“大神傳媒主播首秀,人氣最高的就是九句吧,是八千多人,孫總應(yīng)該能比他多?!?
畢竟微博的兩百多萬粉絲不是擺設(shè)。
直播維持兩三萬人的熱度,應(yīng)該可以吧。
張杭隨意的閑聊著。
鄭舒晴卻笑著說:“粉絲最多的還是你呀,你現(xiàn)在有三百四十萬粉絲了。”
“是嗎?”
張杭呆愣了下,便連忙打開自已的微博賬號,發(fā)現(xiàn)粉絲量已經(jīng)逼近三百五十萬了。
“呵呵,聯(lián)盟這熱度,真的太厲害了。”
張杭有些好笑。
粉絲量增長的是真快,關(guān)鍵,自已的微博連一條消息都沒發(fā)呢。
“身為大網(wǎng)紅而不自知?!?
許君文調(diào)侃道:“杭哥你也是獨一份了?!?
張杭看著自已的粉絲數(shù),想了想說道:“等過幾天,下個月和安佳玲打比賽,我就直播吧。”
“???”
鄭舒晴神色一動:“你要是直播的話,得多少人?。课夜烙嬕萍o錄了,上次別人觀戰(zhàn)你,有接近兩萬人再看,這都上許多頭條新聞了,寶貝,你要是直播,就在888頻道唄,還是申請一個四位id的頻道呢?”
“公會還需要我?”
張杭頓時笑了:“我直播就在陪玩公會吧?!?
“為啥呀?”
鄭舒晴詫異道:“那是別人的公會呀?!?
這時候許君文調(diào)侃道:“你寶貝每次都給人家老板干到哭,在那邊直播無非是回饋一下?!?
鄭舒晴呆愣了兩秒,隨后恍然:“奧,那就是安佳玲的陪玩公會唄,額,好吧,我懂了?!?
這一幕,讓許君文的眼神掛滿了羨慕之色。
張杭這后宮管理的也太屌了。
不知道自已.......沒機會的,但凡被老爸知道一丁點,自已都得挨一頓毒打。
許君文笑道:“杭哥,你流量那么高,應(yīng)該在自已的公會開開直播啊,扶持一下,到時候我給你開國王,給你刷禮物?!?
“哈哈。”
張杭笑道:“以后再說唄,我現(xiàn)在啊,把視頻多做一些,能撐起來日常發(fā)布就行了,直播不重要?!?
許君文有些奇怪:“那丫丫上你公會發(fā)展的時候呢,你作為老板,總得出面吧,每次出面也得刷錢啊?!?
“丫丫這個平臺,現(xiàn)在還是太和平了,我估計啊,得等十二月年度盛典的時候,才能干起來,開啟刷錢時代,到時候我得好好的玩一玩了?!?
張杭咧嘴笑笑。
刷錢時代,還沒開啟呢,正因為錢財這方面,才會導(dǎo)致越來越多的恩怨出現(xiàn)。
那些紛爭瞧著都挺有意思的。
不只是主播的恩怨,許多公會內(nèi)部,也有開專場的,張杭記得,有的公會主播互刷,要清空后臺,到最后兩個主播的錢對不上了。
每天的問題就是我刷的多了,得的少了,你刷的太少了,最后導(dǎo)致關(guān)系破裂,甚至相互瞧不上。
“打游戲吧?!?
張杭登錄了丫丫頻道。
鄭舒晴也登錄了自已網(wǎng)通一區(qū)的號。
其實她不怎么喜歡打游戲,但張杭愛玩,她也經(jīng)常有訓(xùn)練呢。
到了丫丫頻道后,幾分鐘,小可可來了。
她名字后面依舊是‘干爹玩笑’的尾綴。
“爸爸,今天要找誰玩游戲呀?!?
小可可嬌滴滴的問道。
“今天還是找兩個人,就是那個妙妙,再來一個......把那個安妮也叫來。”
“好的?!?
小可可回答一聲。
很快,安妮來到了頻道,并語氣興奮的稱呼:
“玩笑哥好。”
安妮的聲音很磁性,也挺好聽的。
“你喘一個給我聽聽?!?
張杭忽然間說道。
“???什么?”
安妮有些呆愣,其實聽懂了,但不敢相信,也很不好意思。
這時候,ikk會長也進來了。
笑著說:“玩笑哥晚上好啊?!?
“k總啊?!?
隨后另外兩個高管,也跳進來。
“玩笑哥好?!?
“笑哥晚上好?!?
連陪玩阿牛也跳了過來。
“玩笑大哥晚上好,要不要打游戲啊?!?
上次和張杭一起玩,簡直是賺大了,五場比賽是百倍單子,可謂是賺的很爽,以至于最近幾天,阿牛就享受生活來著,也沒怎么接單子。
恰好他在接待那邊,看到有人打字說玩笑哥來了。
他便斗膽也跳到這邊的頻道里。
“打游戲也不找你玩啊,你太他媽菜了?!?
張杭笑罵一聲。
“嘿嘿,和老板肯定沒法比啊,這世上就沒有人比玩笑哥厲害的好嘛?!?
阿牛笑哈哈的說著。
“我也就現(xiàn)在是第一,很快就要被超越了?!?
張杭很好笑的說道。
他以前只是一個王者組末尾的人,憑借套路和超前的意識,能維持一段時間的第一,他覺得已經(jīng)很爽了。
估計廠子那些人的競技水平,很快就能超越自已。
“不會的,沒人能超越玩笑哥,我說的,誰來都不好使?!卑⑴PΦ?。
其實這樣可以聊天的陪玩,張杭還是挺喜歡的。
要是太畏懼自已,那玩起來反而有些沒意思。
“喂,安妮,你到底要不要喘一下?”
張杭又問了句。
其實答應(yīng)或拒絕,都可以,那是對方的權(quán)利。
“啊哦,笑哥,唔嗯......”
緊接著,頻道內(nèi)傳出了讓人麻酥酥的聲音。
ikk,阿牛,幾位高管,他們集體噤聲了。
過了十幾秒。
安妮低聲說:“玩笑哥,這樣可以嘛?”
不難想象,屏幕對面的安妮,絕對是臉色通紅。
“可以?!?
張杭回應(yīng)了句。
然后,阿牛無奈的說:“我擦,我真的醉了,我在地鐵上啊,我沒戴耳機,聲音還開到了很大,我已經(jīng)跑了兩個車廂,后面還有許多人用異樣的眼神看我,我擦,我覺得我活不下去了?!?
地鐵內(nèi),聲音很大......
“哈哈哈哈?!?
張杭忍不住笑了起來。
k總等人,也跟著笑。
“安妮喊的不錯啊,報一個百倍單?!?
安妮頓時激動的說:“謝謝玩笑哥。”
公屏上,安妮很快打字出來:
陪玩:安妮。
價格:35/h。
老板:玩笑。
時常:100小時。
請確認。
玩笑:確認。
截圖后就可以報單了。
一百個小時,三千多塊錢,到手兩千多。
這是十幾秒賺到的。
安妮覺得自已的運氣簡直不要太好。
然后,小可可受不了了,她嬌滴滴的說:
”爸爸,我可不可以呀?我也想喘給你聽。“
“啊.......來兩句聽聽?!?
張杭笑呵呵的點燃香煙。
“哎呦,呀呀,耙耙~唔......”
大概七八秒鐘。
“停吧停吧,不好聽?!?
“嗯哼,真的不好聽嘛,那,那我晚上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好了,這個百倍單和我無緣啦。”
“啊對,無緣。”
張杭笑著回答。
給與不給,其實就在他的一念之間。
因為他現(xiàn)在打游戲是音響,還沒佩戴耳機,其他人也都聽得到。
尤其是許君文,他笑著和身邊的云韻說:“還是杭哥會玩啊?!?
這時候,張杭又道:“k總,你要不要喘一個?”
“我啊,我這個,恐怕難以啟齒啊,我要是喘了,我老婆會笑話我一輩子,不過玩笑哥要是真的想聽,我想我還是可以試試的?!?
ikk笑著回答。
張杭頓時興趣不大了。
這時候,阿牛開口說:“笑哥,要不要我來兩句呢?”
“你在地鐵上,你也要來?”
張杭神色微動:“不,你不用喘,你這樣,你隨機找五個路人,你問他們你像傻子么?!?
“好啊?!?
阿牛膽子很大,很快開全麥,走到別人面前問:“你看我像傻子嗎?”
問了五個路人,沒有一個人搭理他的。
直到第八個人,是一個單馬尾的妹子,她捂嘴笑笑,觀察幾秒,看到阿牛拿著手機,便說了句:“你不是像,你就是?!?
“我,好吧,我是傻子?!?
阿牛開口說道。
這時候,張杭哈哈一笑:“行,阿牛報個十倍單吧?!?
“謝謝老板?!?
阿牛激動啊,隨便過來聊聊天,就賺了幾百塊。
這錢來的太容易了。
果然啊,還是和玩笑哥一起玩,能賺錢!
這時候,小可可輕輕一哼:
“笑爸,妙妙來不了了,她說有事要忙?!?
“忙啥事有打游戲重要???”
張杭又道:“你和她說,十倍單?!?
過了兩分鐘。
小可可又道:“她說真的有事情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