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坐到溫暖面前:“我剛才帶著董鵬去了董輝家,他們家現(xiàn)在可亂套了,我估計他們要是過不下去,董輝還得過來糾纏我大姐?!?
溫暖仔細想了想:“他沒錢的時候就會裝好人,沒準真的會過來,但你也不用擔心,大姐心里都有數(shù),指定不會搭理董輝的?!?
“我就是膈應他們家的人?!?
“該說不說,這一家子鬧騰成這樣真是報應不爽!”溫暖突然想到一點:“你跟四大爺說沒?”
“沒呢,我最近一直在忙,根本沒時間做ppt?!苯鸶暌幌氲竭@段時間的主持生涯就頭疼。
“現(xiàn)在做吧,正好我也有模板?!?
“我寫內容。”金戈也是想到哪就辦哪,一邊回想著最近發(fā)生的事兒,一邊輸入文字,很快便將內容編輯好,發(fā)給了溫暖。
溫暖將ppt制作出來,轉發(fā)給金戈:“你看一眼有沒有遺漏的?!?
金戈打開ppt,確認沒有遺漏后便給四大爺發(fā)了過去。
四大爺沒有回復,應該還在睡覺。
這時,門被拉開,走進一位五十來歲的阿姨。
金戈看向眼前之人,覺得有些面熟。
她剛進屋就看到了金戈,遲疑片刻后,驚喜地說道:“金戈啊,我是張晨語的媽媽,你還記得我們家晨語不?你高中三年的同學??!”
“記得,我說咋這么面熟呢,上高中時,阿姨您來學校給晨語送炸麻花,我每次都能得到一根!”金戈對麻花可以說是記憶猶新,主要是他在外面買不到這個味兒的。
“對對!”張媽媽激動地看著金戈:“當初我看你就是一表人才,將來指定差不了。我還聽說你蓋了那么大的酒店,真厲害!”
“有人投資的,我哪有這錢啊!”金戈請張媽媽坐下:“阿姨,您來婚介有事吧?她是我女朋友,您有想法可以跟她說?!?
張媽媽驚訝地打量著溫暖,又看看金戈:“你們真般配??!”
溫暖有些羞澀地笑了笑:“阿姨說笑了,您有啥事?”
金戈坐到一邊,想聽聽張媽媽要干啥。
“我想替我女兒征婚,她跟金戈年紀相仿,二十七周歲了,她不愛說話,性格內向,別人介紹對象也不看,我就想著上你這里看看能不能找個合適的?!?
“可是相親這種事兒,得由你女兒來啊!”溫暖說道。
“我就是想替她把把關,她高考后,考上了f市的音樂學院,學的是鋼琴,當時老師說她很有天賦,可是畢業(yè)后,她卻回到了t市,據(jù)說找了幾家教育機構當老師,今年開春回了咱們鎮(zhèn)?!?
“學音樂很燒錢吧?”金戈問。
“錢不是問題,我們家只有這一個閨女,多少錢都能供得起,她正在咱們鎮(zhèn)上的一家音樂培訓機構當老師?!?
張媽媽不禁發(fā)愁:“她以前明明很開朗,現(xiàn)在咋變得這么內向呢?我問她是不是上學時受欺負了,她也說沒有,我要是再問,她就生氣了?!?
金戈回想著張晨語,高中那三年,他們都在同一個班,成天笑得最開心的就是張晨語了,如今怎么會變成這樣?
“行了,不說這些了?!睆垕寢屇贸隽藦埑空Z的體檢報告遞給溫暖:“這是她上個月做的體檢,你看這個作數(shù)不?”
溫暖看了一遍:“身體健康,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