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謝謝二姐。”
“不用謝,別人家的兩只鵝總是追著我攆,一次兩次還行,要是再容忍它們第三次,那我是不是傻子?”金可問。
“啊?”張士沒明白金可的意思。
金可站起來走到張士面前,上去就扇了他一耳光!
“二姐!”金戈沒料到金可動手這么快,他還有話沒問呢!
金有財頭一次見金可動手打人,一時間不由得呆愣在原地:二丫頭……也……也太彪悍了吧?!
金媽媽不禁扶額,心想是誰叫二丫頭來的啊!
“別打我兒子!”陳金娜站起來要拉金可,未想二姨攔住了她:“三妹啊,三丫頭替你教訓(xùn)兒子呢,你可別攔著。你兒子說在超市做蛋糕,結(jié)果也沒在呀,壓根沒有他這個人,你說他不是在騙你嗎?”
金可瞪著被打懵的張士:“我剛才說的大鵝你聽不懂是吧?借你一次錢已經(jīng)很夠意思了,你還讓你媽裝可憐逼我媽又拿三十萬,現(xiàn)在你又用結(jié)婚當(dāng)借口還想騙我弟的錢,你咋這么不要臉呢!”
“不是二姐,這其中有……”
啪——金可又給了張士一巴掌:“別跟我解釋,我只相信事實,為啥你沒在那個超市工作?又是誰在為你打掩護(hù)?我們是不是可以報警說你詐騙?”
“是你弟自愿借的,報警也沒用!”張士大吼一聲。
“好了,終于攤牌不裝了是吧?”金可悠哉地回到陳金娜身邊,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坐下:“三姨,我可不管你有沒有病,你死了我給你買骨灰盒?!?
“……”陳金娜。
“我們家吧,我弟太斯文,不善罵人和打人,但是我在行?。 苯鹂山裉炱@個點過來,就是打算教訓(xùn)張士一頓。
“誰告訴二丫頭的?”金有財小聲問金媽媽。
“我哪知道?!苯饗寢屵€納悶?zāi)亍?
謝芳舉起胳膊,朝著金有財晃了兩下。
金有財瞬間秒懂。
張士見事情敗露,轉(zhuǎn)身便要逃走。
誰知王安堵在門口。
王安看著張士:“金可早料到你會跑,特意讓我在車?yán)锏戎?,只要你進(jìn)屋,我就站在門口守著?!?
“媽!”張士朝陳金娜喊道。
陳金娜見事情發(fā)展到這種局面,再次使用了眼淚攻擊:“你們這是干啥啊,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也不怕遭雷劈??!”
“你哭有啥用呢?現(xiàn)在你們最好坦白,否則我們就報警?!苯鸶曛币曋惤鹉龋骸澳阌忻』硕嗌馘X?前幾天從我手里借走的三十萬是不是真的還債了?”
“我……”陳金娜沒有回答,反而哭得更大聲了。
“夠了!”張士看向金戈:“我朝你借的三十萬確實沒有還債,我媽看病花了十萬,還剩下十來萬,是我讓我媽騙你們的錢!”
“除了給我三姨看病的錢,其余的都還給我。”
張士冷笑幾聲:“到了我手里的錢,我就不帶讓它回去的,反正也是你們主動借的,我也沒打欠條,我就不還,你也沒招?!?
金戈晃了晃手機:“不好意思,你剛才說的話我錄音了。我四姐夫跟我說,只要有你承認(rèn)借錢的錄音,還有銀行轉(zhuǎn)賬以及第三者見證,就能報警追回。”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