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聽石小雅說石小果回來的事,他也沒給石小果打電話。
就這樣糊涂的人,以后也不用再搭理他了。
嗡嗡——薛照給金戈打來電話:“老小,張士只要見到我就問你咋樣了,他一直不開口說實話,今天我又審他,他提出見你一面?!?
“行,我去見他?!?
“我沒同意?!毖φ照f道。
“為啥?”金戈不解地問。
薛照坦道:“首先你現(xiàn)在受了重傷,最好是別出來?!?
“我昨天還出去溜達一圈呢,你開車過來接我,我跟你去見張士,說不定他會跟我說些什么?!苯鸶暾f道。
“我先過去問問大夫,大夫要是說行,那你就跟我去。”
“可以?!苯鸶晖?。
金有財給金戈剪完腳趾甲:“你去套套話也行,罪犯很多時候不會說實話,無論怎么審訊都不說,只有看到親朋好友才會心理防線崩塌?!?
“那張士說的能是真的嗎?”
“是與不是,一查就知道了?!苯鹩胸斦J為問題不大。
金戈點點頭,是真是假,只要張士肯開口就行。
薛照來到醫(yī)院,向大夫打聽清楚后,帶著金戈和金有財回了刑警隊。
同事見薛照回來,開口說道:“張士要求的測謊儀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咋地?”金戈疑惑地看著薛照同事:“他居然申請測謊儀,他要干啥?。俊?
“他說怕一會兒說出什么你不相信?!?
“呃……”金戈囧了,感嘆張士猜得真準。
薛照同事又道:“張士心事很重,只交代了綁架金有財和費國良的事,其余啥都不肯說,但我們一問他還點頭。”
“就是在等老小,今天一早他問我老小咋樣了,我說能吃能喝,能走能動,手筋也能恢復(fù)如初,然后他就提出要見老小?!毖φ照f道。
“應(yīng)該是?!?
金有財?shù)谝淮蝸韙市的市局,他環(huán)視四周內(nèi)心無限感慨:嘖嘖,不管在哪里刑警隊里的裝飾都是一模一樣,一點也不溫馨。
很快,審訊室到了。
張士只想見金戈,金有財便坐在審訊室外等候。
薛照帶著金戈走了進去。
張士看到金戈眼前一亮,喜悅之情溢于表:“老小,你的手和頭真的好了嗎?”
“頭部血塊清除就沒問題,手腕的話需要等肌腱康復(fù)再做高強度康復(fù)訓(xùn)練,只要按照大夫的來,肯定會跟以前一樣?!苯鸶陮埵康膽B(tài)度很好,畢竟要是沒有人家,他搞不好真得入土了。
薛照帶著金戈坐下:“張士,老小來了,現(xiàn)在你說實話了吧?”
“把測謊儀給我戴上?!?
薛照叫來技術(shù)人員,這種東西他搞不定。
技術(shù)人員給張士戴上了測謊儀。
張士看向薛照和工作人員:“我想單獨跟老小說話,你們也能看監(jiān)視器,在外面看就行。”
“四姐夫你出去吧,他身上都鎖著呢,沒有問題。”金戈說道。
薛照別有深意地看了張士一眼:“行,你最好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