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辛姐得空休息一日。
金戈沒啥事兒,便在v市轉(zhuǎn)轉(zhuǎn),給家人們買些東西郵寄了回去。
他給金寧打去電話:“大姐,我往酒店發(fā)了快遞,給你們買了一些東西,估計兩三天就能到,到時你簽收一下。”
“行,我知道了?!?
“大姐,酒店一切都好吧?”金戈問道。
“天天都有包席的,可掙錢了?!?
“那就好,你也別太辛苦,有事兒就讓工作人員去干?!苯鸶甓诘馈?
“放心吧?!?
掛了電話,金戈琢磨著一會兒該干點啥好,他忽然想到了喜子,自打剛到v市時見過面,其余時間都只是打電話了。
于是,金戈給喜子打電話。
喜子約金戈在凱煊見面。
兩人準時碰面,金戈大方地說道:“今天我請客?!?
“叫上明明和阿亂?”喜子試探地問。
“看他們有沒有空,我給他們發(fā)個消息。”金戈并未提前跟他們二人預約,畢竟人家兩人是管理層的,事兒挺多的。
“行?!?
金戈給他們分別發(fā)了消息,待得到回復后遺憾地說道:“他們都沒空,今天回y市開會去了,霍總好像要安排什么事情?!?
“咱們唱歌去!”
“走!”
兩人走進凱煊,坐著電梯來到二樓,未想?yún)s看到了范老師殺氣騰騰地從另一部電梯里出來。
喜子拉住金戈:“咱們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
“她怎么會來這里?”金戈滿心疑惑地說道:“我記得她好像最膈應這種地方,當時還跟咱們說,一定不能來這樣的地方,沾染那些陋習。”
“她倒是沒沾染,她偷東西!”喜子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二位先生,這邊請。”服務生說道。
金戈和喜子跟在服務生身后,正好與范老師的方向一致。
范老師站在一間包房前,用力推開,很快里面?zhèn)鱽砹酥淞R聲和女孩兒哭喊的聲音。
金戈和喜子停下腳步往里望去,只見范老師猶如瘋婆子般用力毆打一位女子,旁邊還有一個老男人扯著范老師的頭發(fā)。
“這個老男人看著眼熟呢?”喜子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
“能不眼熟嘛,范老師的丈夫!”
“不是賭了嗎?”喜子問道。
“誰知道呢?!苯鸶暾幻靼祝骸靶辛?,咱們別看了,人家的事情咱們別管?!?
“走吧?!?
喜子對這種來夜場抓出軌的見多了,無論男女只要逮著就開打,完全不明白打人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對付出軌的另一半最好的方式就是找到證據(jù)讓他們凈身出戶。
這時,范老師又與丈夫撕巴,邊哭邊喊:“我為了你拼命工作,你還出去賭,又來這里玩女人,你對得起我嗎?兒子也不聽話,你們是想把我逼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