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要不我們就先回去吧。”大東的神情有些為難,甚至不敢看著我說話。。。
“沈東霆,他也沒有真的傷害到我什么,所以還是不要太難為他了吧?!蔽冶M量說的委婉一些,也不敢多勸,但其實還是想讓沈東霆留他一條命。
可是沈東霆沒那么好哄,觸及到我人身安全問題的時候,由不得我來做選擇。最后給了我一個眼神讓我自行體會。無奈之下我只好跟著大東離開了。
一路上,大東走在我前面帶路,我看他脖子里不停的流汗,這么潮濕陰冷的地下,按道理來說不會熱到流汗。
那排除這種可能的話,就是他好像很害怕我,也不敢出聲。
只管低著頭。
“人。。。是你抓的嗎?”為了不讓氣氛太尷尬,我隨便開了個話題。因為回去還有一小段距離,就隨便聊聊打發(fā)一下時間。
“是的,喬小姐?!?
“大東,你跟在沈東霆身邊多久了?”我又問他。
“好幾年了,是少爺救了我,給了我飯碗,所以我一定會對少爺忠心耿耿的。。?!贝髺|始終不敢正視我的眼睛,就算看一下也是飄忽不定。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緊張,但如果他不說剛剛這句話我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不出來端倪。
“忠心?大東,沒有人懷疑你的忠心啊,你為什么會突然提到這個?!?
“喬小姐,我。。。我這個人嘴笨不會說話,希望您不要介意?!?
我走快了幾步,上去和大東并肩走著,看到他額頭的汗也不停的往外冒。如此一來,他的一系列反應(yīng)也就有了原因可尋。
所以大東好像有問題。。。
我并沒有提到忠心不忠心的話,也沒有懷疑他,但是卻自己突然提出來了。
證明心里很虛。
我突然停下了腳步,大東也立馬站住了,但是也不抬頭,雙手背在身后。
“大東,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就是你抓到剛剛那個人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他手上戴沒戴著什么東西???”我試探性的去問他,想觀察他的表情。
“我……”大東猶豫了。
我故意說這句話的用意,只不過是想讓他心里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真正的兇手,并且手上有引人注目的東西。
如果他是幫著那個人一起移花接木的話,想必此刻應(yīng)該在做一番心里掙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