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云也不催他,一邊走一邊偷偷打量老頭,只見他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自自語道:“我叫什么名字呢……”不斷在重復(fù)。
過了好一會,老頭猛然大叫爆出了一聲粗口道:“老夫特么想不起來叫什么名字了,小子你給老夫起個名,省的老夫自己想不起來徒增煩惱?!?
“額~”楊毅云汗滴滴,頓時也覺著這老頭好玩,不就是給他起個名字么,這個太簡單了,而起能給這么個大高手起名字,日后傳出去也是一樁美事啊。
當(dāng)即脫口而出道:“前輩你身在山野,看得出又喜歡喝酒,你老人家白發(fā)白旭,生的仙風(fēng)道骨,要不晚輩就稱呼你酒仙如何?”
對這個老頭楊毅云要挖坑就就要拍拍馬屁,雖然看著他一身的污垢邋遢,說這樣的話很違心,但是……很有必要,不然怎么繼續(xù)忽悠呢?
“酒仙?嘿嘿這個名字好,小子會起名,不錯,以后老夫就叫酒仙?!崩项^或者說現(xiàn)在就叫酒仙高興了。
楊毅云送了口氣,只要老頭高興就好辦,后面才能繼續(xù)交談不是。
隨即楊毅云有問道:“酒仙前輩不知是何門派的人?”
“門派?怎么聽著有點(diǎn)耳熟呢?讓老夫想想,想想~”酒仙老頭又陷入了沉思中。
楊毅云算是有點(diǎn)明白了,這老頭不是老年癡呆癥,就是失憶,不過他是古武者,得老年癡呆癥的幾率很小,應(yīng)該是后者,看樣子是失憶癥。
過了一會兒,楊毅云就感覺不對勁了,他看道老頭手里不知不覺拽下來一把白頭發(fā),一臉的痛苦之色,顯然想不起來自己是何門派或者說陷入了某種懷疑中。
“啊~老夫想不起來~”
猛然將酒仙老頭長嘯了一聲,一掌打在了一株半米多直接的大樹上。
“轟~”
“咔嚓~”
半米多直徑的大樹應(yīng)聲而斷。
楊毅云目瞪口呆,害怕他發(fā)瘋,連忙上去道:“前輩想不起來就不想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不行老夫一定能想起來,你快點(diǎn)幫我一起想,老夫是何門派之人~”此刻的酒仙老頭一把揪住了楊毅云的衣領(lǐng),眼睛里充滿了血色讓楊毅云幫他想。
楊毅云心里苦澀至極,你的記憶我特么怎么想啊?
被老頭抓著衣領(lǐng),感受著酒仙老頭身上散發(fā)的強(qiáng)大氣息,楊毅云小心肝都撲通撲通的亂跳。
就在這時候腦海中響起了師父云天邪的聲音道:“臭小子快點(diǎn)隨便說個門派先安撫他的情緒,此人是要走火入魔啊,可能他以前就走火入魔過,現(xiàn)在記不得自己是誰,便是這個原因?!?
楊毅云聽到師父的話,心里嚇了一跳,對于走火入魔他可是知道了,那是會完全失去理智的狀態(tài),搞不好就把自己給弄死了,他可不想死呢。
腦海靈光一閃連忙說道:“酒仙前輩你是云門的人,是云門的首席大長老,是云門之人啊!”
這句話一出來后,酒仙老頭一愣道:“云門?我是云門首席大長老?我是云門的人?”他自自語。
“對對對,你是云門首席大長老,是云門的人呢~”楊毅云連忙回答。
“哦,明白了我是云門首席大長老,嗯云門的人……”慢慢的酒仙老頭目光中的血絲漸漸消散,手里也松開了楊毅云的衣領(lǐng)。
楊毅云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jié)裢福蛋档溃骸昂秒U,這老頭看來不能隨便和他說話了,特么原來不是失憶,而是練功走火入魔的人?。 ?
隨后楊毅云就不敢在問他什么問題了,只是不斷說酒,因為楊毅云發(fā)現(xiàn)只有和老頭聊酒的話題,他才會很正常一些。
不知不覺中花了一個小時,才從黎山深處回到了別墅。
這時候別墅中云門的人全都到齊了,看到楊毅云回來后,大家都出來打招呼啊,但同時也看到了跟在楊毅云身后的酒仙。
不過在眾人眼中酒仙就是個叫花子。
劉昔奇語快,看著楊毅云指著酒仙老頭就說道:“云子你小子讓我們等這么久,就是出去撿來一個叫花子么?”
當(dāng)劉昔奇說完,楊毅云暗道糟糕,還來得及反應(yīng)時,下一刻,劉昔奇就已經(jīng)倒飛了出去,倒在了地上哎呀哎呀的慘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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