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門口的謝承祀身上,但表達(dá)的意思卻各不相同。
只有謝承祀一派坦然淡定,走了幾步斜斜往前臺一靠。
與初心隔著半人的距離。
他薄唇勾出幾分嘲謔,“怎么,不過一會兒沒見,各位就不認(rèn)識我了?”
“我瞧著,也還沒到老年癡呆的樣子。”
“……”
葉婉清真是想縫上他那張貧嘴,捂著心口起身緩和氣氛,“怎么過來了?不是讓你陪著把飯吃了?”
“我不是三陪。”
“……”
眼看著葉婉清像是要背過氣去,謝承祀得了謝歸一個眼神警告,收斂了兩分,“這不是,給大嫂攬點生意?!?
說著,他看向初心,唇角勾著別有深意,“不用謝,都是一家人?!?
初心:“……”
“是?!崩罘蛉舜驁A場,“都是一家人。”
她沖李紫溪招手,叫她小名,“甜甜,來選個樣式?!?
李紫溪這一路上想跟謝承祀多說說話,但他沒理會,她也有自己的驕傲,沉默了一路。
但就是因為如此,她越想就越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下車的時候,特意去看他的褲腿,卻沒看見那道痕跡了。
接著,就見他走進(jìn)了這個工作室。
看到初心,結(jié)合他突然應(yīng)了她來i私廚吃飯,頭頂?shù)睦走_(dá)開始運作。
她和初心回雅間的時候,他不在。
初心從衛(wèi)生間隔間出來,她好像看見一截黑色褲腿。
即便初心和謝冕已經(jīng)訂婚,初心和謝承祀不可能有發(fā)展,她也不能掉以輕心。
就像雄性會因為雌性而爭奪地盤和打架,同樣的,雌性也會掃清一切對自己有害的威脅。
最主要的,謝承祀還是個罔顧倫理的。
“原來大嫂的工作室離i私廚這么近啊。”
她走向李夫人,撫著裙擺坐下,臉頰酒窩都藏著甜意,“承祀說帶我去i私廚吃飯的,但也不差這一會兒,給大嫂攬生意,也是我應(yīng)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