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聽錯吧,怎么就變成二公子和謝太太的訂婚典禮了?”
“不管跟誰,這謝太太的頭銜總不會變?!?
“那不一樣,跟大公子那以后是要成為謝家當家夫人的,跟二公子就。。。”
“難道是因為謝家覺得她當不起謝家當家夫人所以改為給二公子了?這樣那救命之恩也算是報了,回頭再給大公子選個家世更匹配的?!?
“你在說什么,二公子跟李家大小姐一起來的,明擺著是要訂婚的?!?
“你們都沒說對,我可是聽說大公子找謝家大小姐去了?!?
“……”
臺下一部分人議論的熱鬧,一部分人神色淡定仿佛意料之中。
只有謝家變了臉色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但這些,初心全都沒注意到。
她耳朵里全是嗡嗡聲,在謝承祀話落后背就出了一層冷汗。
手上也不自覺的用力,不知道握住的是什么。
謝承祀垂眸覷了眼。
小臂處的西裝布料已經(jīng)被她攥出褶皺,而且她指甲還深陷下去,可見用的力量不小。
要不是有這兩層布料,恐怕是要掐掉他一層肉。
“嘖?!?
這一聲他避開了話筒,那么輕,輕的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
可初心覺得又那么重,像是在她耳邊敲鐘。
她心臟都跟著咯噔了一下,所以看向他的時候,沒來得及收起慌亂的神色。
謝承祀看到了她秀氣鼻尖上的細密汗珠,眸色沉沉,唇角卻勾起。
他散漫的嗓音從話筒中緩緩流出,“開個玩笑。”
“……”
這什么場合能開這種玩笑嗎?
但因為是謝承祀又十分合理。
他從小就是恣意妄為的,根本不會顧及任何人,只看自己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