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奶油終究在唇齒間化開。
奶漬順著指尖往手腕流淌,然后被灼熱的吻卷入口中。
初心被他鬧的煩,把整個甜筒杯塞進(jìn)他的嘴里。
“不吃了!”
謝承祀那雙眸中蕩開笑意,與之欲念相融,像是濃墨重彩的畫。
初心卻無心欣賞,好好的甜筒沒吃兩口,全浪費了!
“煩你。”
她背過身去,“你別跟我說話,我要跟你絕交一晚上?!?
謝承祀低笑兩聲,將甜筒吃完,拿了濕紙巾給她摟過來,一根一根手指的擦著。
他嗓音含笑道:“玩不膩???”
小時候,初心對謝承祀又怕又煩。
是煩他又不敢真的動手打他。
否則肯定要被他瘋狂的報復(fù)回來。
而她那哭是大招,不能每次都用。
最后只能是說絕交,先讓自己冷靜下來。
此刻跟小時候無異,她抽回手背過身去,打定主意不給跟他說話。
也省得他說話不算話,又按著她沒完沒了的做。
謝承祀瞧著她氣鼓鼓的側(cè)臉,也沒再摟她,只是握住她的手,將那黏膩感擦干凈。
隨后丟了紙巾,偏頭湊過去看她。
“真不理我?”
初心拉過被子將自己裹起來。
只露出半個腦袋。
謝承祀用食指刮了下臉,隔著被子拍拍她,“李紫溪的事情不管了?”
“……”
初心忍。
謝承祀不緊不慢地接著說:“你要是不管,那我也沒必要管?!?
“反正到時候江佑急了,把人帶回家關(guān)起來,也與我無關(guān),又不是我讓他們談戀愛的?!?
其實說起來,李紫溪這事跟初心也沒關(guān)系。
又不是她讓李紫溪和江佑談戀愛的。
但是,如果李紫溪和江佑這事沒解決,李夫人鬧到謝家跟前,謝承祀又瘋起來的話,她還怎么順利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