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少卿剛要阻攔,鴻臚寺卿就發(fā)話道:“就這樣吧,童山先回家休息一陣子再說。今天你們都不要回去了,就睡在衙門,我們明日一早都去等惠王殿下?!?
說完,甩手走了。
落井下石的少卿看著童山得意一笑,也背著手走了。
童山還在發(fā)蒙,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第二天一大早,朱栩就被叫醒了。
姚清清一邊給朱栩整理著繁雜的藩王服,一邊輕聲道:“殿下,鴻臚寺的幾位大人一早就在等著了,這樣下去,進宮上朝的大人們都會看見的。”
朱栩點點頭,笑道:“這回他們應該知道我這位小王爺不好欺負了?!?
姚清清輕笑一聲,道“是啊,之前一個不露面,現(xiàn)在三個都來了?!?
朱栩整理一番,便帶著曹文詔以及一干服飾鮮明,威風凜凜的錦衣衛(wèi)走出宮門。
“下官見過惠王殿下?!?
鴻臚寺三位大人一見朱栩,連忙上前拜見。
朱栩看著不遠處鴻臚寺一干禮儀道具人手都準備齊全了,便徑直上了四匹白馬拉著的‘敞篷’馬車,一揮手道:“好了,走吧?!?
鴻臚寺三位大人慌忙答應一聲,本來今天只有一個少卿陪同的,但有了惠王殿下之前的‘幺蛾子’,誰也不敢大意,紛紛都跟了上來。
沒多久,一群人就到了東門外,遠遠的就看著一群人同樣坐著馬車向這里緩緩而來。
朱栩感慨,這禮儀真是害死人。
這朝鮮使團還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久,要是朱栩不出現(xiàn),估摸著要一直等下去。
很快,這群人出現(xiàn)在朱栩馬車不遠處,一身朝鮮官服,臉色瘦削,有些矮小的中年人下了馬車,快步走過來,在朱栩不遠處,單膝跪地道“朝鮮下臣金忠善,叩見大明惠王殿下!”
朱栩打量著他,微不可察的點頭,倒確實是日、本人,只不過這漢語說的真不錯。
鴻臚寺一干人見朱栩不動,都不停的使眼色,急得不得了。
朱栩笑了下,手虛扶道:“金大人請起。”
“謝殿下?!苯鹬疑普酒饋?,抬頭看著朱栩。表情微動,旋即便表露出一副崇敬模樣來。
朱栩看了眼鴻臚寺的三位大人,又看向金忠善,將大明王爺?shù)臍鈩荻俗?,不動聲色又威嚴的道“金大人遠來勞頓,來,上車,與本王一起進城?!?
這不合規(guī)矩,鴻臚寺卿想要阻止,卻又找不出由頭。
金忠善整理下,馬上就露出了感激莫名的神色,一抬手道:“謝惠王殿下?!闭f完,便踏腳上了馬車。
朱栩?qū)χ谏韨?cè)的金忠善笑了下便大聲道“回城!”
金忠善神色不變,坐在朱栩身側(cè)顯得畢恭畢敬,卻也在暗中打量著朱栩。
他這次來除了上供,還有就是求援,金人對朝鮮越來越咄咄逼人,不時劫掠一番,甚至多番深入。朝鮮經(jīng)過三次大戰(zhàn),早就大傷元氣,還要防備北方的日本,根本無力應對。
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就是再次向大明朝廷求援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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